“他有四罪在先,我自保在后,岂有罪责之理。”

赵闲冷笑地扫视着这群宗族后辈。

真是一群猪狗之辈!

“你这什么眼神!”

一众平日高高在上惯了的人被赵闲轻蔑的眼神激怒了,纷纷喊打喊杀:

“你这啰哩叭嗦的讲这些干嘛?早点跪下讨饶。”

“就是,赶紧认罪伏法。”

众人色厉内荏,听赵闲讲的有些底气不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但有王长老在,他赵闲蹦跶什么!

“长老!”赵闲高声喝道:

“先前种种,便是他咎由自取之罪也。其罪有五!”

“他辱我挑衅在先,横生事端,便是私人恩怨,此为罪一!”

“不顾宗门广收门徒理念,并命家丁伤我,作威作福赶我下山,是罪二!”

“夺我入门令牌,在我是宗门弟子的情况下,公然欲取我性命,全然不顾宗门面子威严,罪三!”

“一个毫无干系的小小修士,害我性命伤及宗门尊严,有此三罪,请问长老,是否该杀??”

“请问两位师兄,这等狂徒是否该力斩无赦!”

“而某些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旁观者。”

赵闲用手指了一圈后寒声道:

“他们在我被辱被打的时候不帮我说一句话,现在我杀了恶人却一个个跳出来为死人打抱不平。”

“真是天大的讽刺。”

赵闲充满了不屑继续道:

“今日我若不斩此贼,以后还怎么维护丹道大宗的威严,宗门如何去纳天下俊杰贤才。”

赵闲说的掷地有声,言之凿凿,竟然将众人说的一时语塞。

“这...”

两位师兄一时间面面相觑,倒还真是这样。

“但不管怎么说,人家毕竟死了,你杀人就是不对。”

“就是,别人都没命了,你难道就没有一点错吗...”

“够了。”

王长老一双威目看向众人:

“诸位,赵闲的话也不无道理,这事我上阳宗自有判断。”

“感谢众位不远千里参加入门大选,今日入门大选已了,未选中的青年才俊还请下山吧。”

“其他新晋弟子都跟我来。”

赵闲傲气地从他们这些淘汰者中间走过。

搬山期的灵力突然释放,将这些杂碎压得跪倒一大片:

“你们忘了,我能随时捏死你们这群猪狗。”

在他们的跪送下,赵闲信步踏入了上阳宗的大门。

走在百来号新晋弟子中,赵闲是最有谈资内容的那个,甚至盖过了几个直接晋升内门弟子的风头。

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本想走个过场,却没想到惹来一身骚。

赵闲感受到同门投来的目光,无奈的摇了摇头。

随即望向这群公子小姐打扮的同龄人,若是上阳宗内还有刚才那等人的存在,恐怕自己都不能安心给母亲治病了。

......

上阳宗,某处大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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