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陆春梅一整天都没来上班。
她绝不是因为醉得无法起床,而是害怕面对我,不知肠子悔青了没有。
我恶作剧般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
徐佳扭头瞧来,一脸匪夷所思。
我正欲说几句玩笑话,却听到敲门声,只好打住。
销售一部主管白洁扭着水蛇腰走进来,径直来到我办公桌边,毫不生分地俯下身子,趴在我双肩上,朝我耳朵吹口香气,娇滴滴地问:“乔公子啊,说说万家那单4000万如何签下的,给白姐姐一次淘金机会呗!”
徐佳气得直翻白眼,哼一声,扭过头去。
我拿后脑勺撞了撞柔软而坚挺的某个地方,笑意玩味道:“淘金还是淘精?佳佳在呢,不大好吧?”
狐媚女人不拒反迎,语气诱人,说你小子就是八百年的老母猪,只剩下一张嘴了,是不是银样镴枪头还说不准。
我继续耍嘴皮,说俺还是清纯少年,白姐姐这是老年吃嫩草,糟蹋祖国花朵呢。
白洁仰头哈哈大笑,浑身都在抖,胸前波涛涌动尤其剧烈,在我后脑勺犹如惊涛拍岸,一浪高过一浪。
兴许徐佳实在待不下去了,愤然起身,端着水杯去了开水间。
我倏然正色道:“白姐姐,别洗刷兄弟了,我认输好不好?你这三个月签下单子不下二十宗,早已将肖胖子踩在地上摩擦得够呛,得饶人处且饶人,毕竟销售一部还有三十余号人呢,大家都得挣钱养家。”
白洁站正身子,双臂抱胸,在办公室踱步。
稍作沉吟,狐媚女子笑吟吟地望着我说:“让老娘放过肖胖子不是不可以,条件是你来销售二部。”
我淡然一笑。
白洁再次凑近身来,口气极具挑逗性,说你小子不来二部也行,不过你得像闵文一样,为我所用,至于奖金嘛,咱俩好说好商量。
我摇摇头,笑骂一句,“你个疯婆娘”。
白洁忽然朝我裆下抓一把,大声浪笑,说陪老娘一晚也行,否则没得谈。
我坐在椅子上稳如泰山,打开那只洁白的爪子,淡淡道:“白姐,你是姐,请你自重!你是否放过销售一部,与我无关,爱咋咋地,只是,我告诉你,销售一部永远不会趴下,因为乔公子不信邪!”
恰好这时,徐佳回到办公室,应该听到了这句话。
白洁哼一声,踩着高跟鞋出去了。
徐佳朝竖起大拇指,说阿群威武。
我低头看看被白洁爪子侵害过的地方,噗嗤一声笑了,高深莫测的吐一句,“威武是威武”。
有句话,我没说,也不敢说。
没骨头,当然没骨气。
接下来几天,我依然没见陆春梅来办公室,听徐佳打电话时,方知她一直在外跑业务。
最近胡东依然忙碌,这家伙月工资涨到近四千块,干劲十足,完全就是事业爱情双丰收那种境况,自然没时间跟死党泡在一起。
两人合租的出租屋相当于一个人住,寂寞难耐,唯有崔峰偶尔来一趟。
锋子自从我上班后,就搬回自己出租屋住了,值得欣慰的是听了我劝告,不再出去接待那些徐娘金主。
这厮很快就跟酒吧一位长相甜美的女服务生搞在一起了,美其名曰还得解决好比一日三餐的生理需要。
想想,好像也没啥问题。
只要平安,就是福。
你小子好好的,就好。
估计是我运气爆棚,作为四川扶贫重点地区的甘阿凉三州的扶贫工作组,连续给我联系,说近期即将启动扶贫家电进户工作,已经有了好几家电商企业备选。
如果所有贫苦户都添置家用电器,市场销售就将全然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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