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林娇这几天虽然不用在主子面前伺候轻松了些,但是夜里总会被人折磨醒过来。

刚开始她以为是屋里进了贼人。

她惊慌失措,拿起木棍就想砸向窗户进来的人。

男人一把抓住木棍夺过来,唯一的防身用具没有了,桑林娇闭上眼睛,吓得瑟瑟发抖,

“不要杀我,我什么都没有。”

男人嗓音冷冽,微眯着眼睛,拿着木棍抵着她的下巴,

“胆子不小,竟然敢打本师吗?”

她的长睫颤着睁开眼睛,语无伦次道,

“国……国师大人,您为何出现在奴婢这里?”

“本师乐意。”

由于惊吓过度,她的双腿早已发软,无力气站稳,整个人虚软地快倒在地上,手扶在他的身前。

厉蘅见状将她搂进怀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就这么想投怀送抱吗?”

“奴婢没有,只是有些吓到了。”桑林娇摇头否认,软声道,“不知国师大人今夜来奴婢这里所谓何事?”

“那天因为你的错导致本师的鹦鹉送不成,你说你罪在何处?”

桑林娇满脸不可置信,那天根本就不是她的错,却被厉蘅咬定是她,“奴婢虽身份卑贱,但是错不在奴婢身上。”

厉蘅看她眼神坚定,丝毫不认的态度,“那现在呢?见到本师不行礼,甚至拿棍子想打本师,你罪不可赦。”

桑林娇见他丝毫不讲道理,此时也哑口无言。

突然,厉蘅揽着她的腰,将她抱着往塌上放,他深深在她的秀发上嗅了一下,

“本师那日的药性未解,懒得重新再找一个女人,你若替我解了,我便恕你无罪,也不杀你。”

她恍然大悟。

这就是他夜闯闺房的原因。

桑林娇本不想答应,可他态度强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大手一扯便将她劣质的轻薄里裳撕碎,露出了曼妙的身姿。

他呼吸微滞,眼神紧紧的注视着,手也开始不老实。

她惊呼一声,随之而来是身上沉重的压力。

男人食髓知味,直到夜半,她哭哑了嗓子,他才惊觉夜也过,缓缓起身。

看着她白嫩的皮肤上肉眼可见青紫色的掐痕,脖子上都是暧昧的红痕,他心中闪过一丝怜惜,只是一丝,仅此而已。

怜惜是永远都不可能出现在他的字典里。

不过就是个意外出现在他世界的女人而已。

临走时,他目光幽冷地看向她,“这个月大夫说药性强,我每月都会来这里,你最好守住你的嘴,什么都不要说,也不要妄想。”

她靠在枕头上颤着肩膀,痛苦哭泣。

颜知瑶待在正殿的几天,厉蘅在夜里都会悄悄出现在桑林娇的房间里。

每夜屋里都会传来女子夹着痛苦与欢愉的高亢啜泣,声音娇媚婉转,以及男子的低喘的声音。

……

颜知瑶从正殿回来后,换了一身轻薄的衣裳坐在塌上,外衣清透得看得见她的肌肤,款式宽松,香肩都遮不住,显得非常妖艳。

她手里握着扇子扇风,十分悠闲地吃着桌子清凉的西瓜。

心里焦急地等着宫人拿着冰冰凉凉的冰块送过来,可等了半天也不见一个人影。

几日不见她的丫鬟,她有些想念,便让桑林娇坐下,“阿娇不用扇了,你也坐下吧。”

“好的。”

桑林娇因为某个人的折腾接连几日都没有睡好的,眼底一片青黑,这倒是让颜知瑶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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