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江梦璃返回飞车内,汪冥这才冷漠地注视着江雨荨,淡漠地道:“罢了,有何事,直言无妨。”
江雨荨望着汪冥这副神情,却是一声冷笑,嗤之以鼻。先前听说汪冥与江梦璃交往之事,她并未置信,如今再度亲眼目睹二人自仙居楼走出,手中还紧握彼此,江雨荨心中不禁愤懑不已。
“汪冥,你果真同那妖孽纠缠不清了?”江雨荨满脸愠怒地质问。
“江雨荨,本座奉劝你言辞慎微,我俩早已解除仙侣契约,我欲结识何人,与你无关!休要插手!”汪冥冷冽回应,目光未曾落在江雨荨身上片刻。
“汪冥,你倒好啊!离了婚才几日光景,便忘了自己的根骨所属么?你自身修为如何,难道不清楚?口口声声要为江梦璃举办寿辰庆典,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江雨荨满眼蔑视地看着汪冥,言语间尽是讥讽之意。
然而,还未待汪冥接话,江雨荨又接着道:“汪冥,你需明白,即便你此刻自诩天地奇才,也无法赠予江梦璃仙缘盛宴,最终她仍将遵从天定姻缘,去参加仙门联姻。你想与她共度仙途,简直是妄想!”
此刻江雨荨愈发愤慨,话语之中充斥着刻骨铭心的怨毒:“你们两人当真恬不知耻,我们刚刚散仙,你们便迫不及待地携手赴秘境修炼,恐怕在我等尚未散仙之时,你便已与江梦璃这孽障私通了吧!天道昭彰,因果循环,你们此举必将遭到天谴!”
闻此恶语,汪冥眼神骤然寒彻如冰:“江雨荨,你可以指责我,但绝不可污蔑江梦璃!若敢再次出言不逊,我必让你付出代价!”
“你……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修士!”江雨荨手指汪冥,气得全身颤抖。
自离婚之后,汪冥似乎彻底变了个人,其言行举止令江雨荨困惑不解。想当年,在她面前的汪冥,总是温润如玉,从不曾对她疾言厉色,甚至半个指责之词也未曾出口。
“你说完了么?说完便速速离去,莫要再入我视线。”汪冥对江雨荨厌恶至极,哪怕只是瞥见她的身影也会令他心生恶心。
“汪冥,你从前可不是如此对待我的!”江雨荨满面哀怨地说。
“江雨荨,你可真是好笑得很哪,既然我俩已然散仙,你跑来找我说这些又有何意?告诉你,我此刻不愿再见你。”汪冥的话语冰冷刺骨,令江雨荨颜面无光,心中更是憋屈难忍。
她狠狠瞪着汪冥,胸脯起伏不定,良久,江雨荨方能勉强平息内心的愤怒,直截了当地对汪冥质询道:“好吧,我只问一事,问完即行离开!”
“有话快讲,莫耽误时辰!”
汪明冷冽地开口,言语间的寒意让江雨欣胸中的气息一窒,但她仍旧强行压制住怒火,目光直视着汪明道:
“今日我特意前来,便是要弄清楚,为何秃塔对你如此畏惧,还有东岭仙武馆的众人,他们与你之间究竟有何纠葛?”
汪明听见此言,面上浮现出一抹讥讽的笑容,深邃的眼眸凝视着江雨欣。
这位女子终于察觉到其中的不同寻常了吗?
江雨欣则坚持追问下去:“适才秃塔透露,你的身份非同小可,绝非常人敢于挑衅。在我与你相处的这段日子里,我竟从未察觉你还有其他隐藏的身份。请你如实相告,你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何?”
此刻江雨欣心中充满了好奇,连连向汪明发问。
汪明瞥了一眼眼前的江雨欣,嘴角勾起一丝嘲讽之意:“你如今想知道我究竟是何许人也?”
“不错!”江雨欣毫不犹豫地回应。
“哈哈!”汪明仰天长笑,未曾想在未解除婚约之前,江家之人曾对他百般羞辱,现如今婚约已除,是否又懊悔不已?
汪明整理了一下衣袍,清了清喉咙,那神情犹如帝王俯瞰众生般威严地望着江雨欣:“你既然诚意询问,那我便告诉你,且听好了——我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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