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乐是个很单纯的人,没啥坏心眼儿。
就是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运气也很一般。
他之前上学时,成绩就普普通通,好不容易考上了个大学。
结果毕业那年,学校被收购了。
也就是说,他读的那所大学,在给杜乐的毕业证儿上盖完章之后,就不复存在了。
那所学校本来就没啥名气,被合并后,更是消失的干净彻底。
在网上搜索的话,一丁点儿的相关内容都搜不出来。
这就导致了他的毕业证,比假的看起来更像是假的。
念了几年的大学,最后念了个不存在。。。
我经常被他匪夷所思的智商和运气,搞得哭笑不得。
在搬家这件事情上,因为孙奇瑞不搬,杜乐又跟他的家里人,合谋洽商了好久。
最终的决定是:不搬。
他闪烁着精明的大眼睛,苦口婆心的劝我,“冯姐毕竟在新加坡这么多年,有根基。你也别搬了,背靠大树好乘凉呀。”
我翻了无数个大白眼儿给他,“她骗我们可以高薪打工,又骗了我们的学费,又给我们算的比市场价格高出好几倍的房租。
一个没良心的骗子,她熟不熟新加坡,能有个屁用呀?”
杜乐这个憨憨,毫不动摇的认为有大腿可以抱,坚决不搬。
我翻白眼儿翻的眼睛都快瞎了,也没用。
最终,我自己一个人,搬到了离学校更近的地方去了。
幸好刚来新加坡没多久,东西并不多,一个箱子就搬完了。
杜乐留下来倒也有个好处,就是见证了我那天预测的每一件事情,陆续的发生。
越验证,对我越佩服。
一直佩服到五体投地。
最后,还是搬来跟我一块儿住了。
当然,这是后话。
我在巴耶利巴租的房子,是个联排别墅。
新加坡的房子,跟国内的概念有些不太一样,大概能分为三种类别。
一种是组屋,称为HDB,类似于咱国内的单元楼。地契9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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