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西斯曼看过去，老人脸上的皱纹很深，却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这种感觉似乎来自这具身体残存的意念。
看起来，两人原来关系很好。
“管家爷爷，我想知道现在家族的情况。”
老管家十分慈祥和蔼：“现在家族很多商业上的事是大少爷负责，老爷放给他很多权利。二少爷在教会圣骑士团，担任那位二星骑士里德大人的骑士侍从，听说很快能晋升到侍从队长了。”
“老爷现在多是参与教会的事务。”
西斯曼细细听着，脑子飞速运转，很快理清了情况。
根据老管家的叙述，家主和二少爷都算是明显偏向教会的一边，大少爷算偏向贵族。
“唉……当年大少爷只是圣力检测弱了一些，就失去了进入圣骑士团的机会，而少爷你……处境更艰难啊。”老管家叹了口气。
“我的圣力，不合格吗？”西斯曼问。
老管家看了他一眼，眼中有些愧疚和伤感。“少爷，那件事对你打击太大，你又忘了。你的圣力……只有1啊。”
西斯曼微微蹙眉，圣力代表的是一个人的神圣天赋，圣力越高，对主神的感应就越强。历代教皇的圣力都在100以上，普通牧师和正式骑士的圣力大约20左右，普通人也不会低于10。
而他的圣力只有1？想都不用想，肯定出了问题。
不过这些他可以以后再研究，眼下他还得为那个宴席做准备。
“不过，少爷。”老管家忽然说，“家族这一代的光辉守夜人，还没有被选出来。”
西斯曼感到有些意外。“二少爷，不是已经进入教会了吗？”
老管家摇摇头：“不一样的。按照家族历史，每一代的光辉守夜人都是独立的，与他们其他身份并不冲突。”
“但是我感觉，二少爷并不是人选。”
西斯曼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到底是怎么选的？难道不是看圣力？”
“理应是看圣力的，因为每一代光辉守夜人的圣力都是最强的。但是，实际上，所有光辉守夜人实际都是由家族信仰选出的。”老管家解答。
家族信仰？这个词在家族史那本书上看到了，但他并没有理解是什么意思，现在看来，就像是一种第三方意志，与神意有些类似。
当然，这种话西斯曼也就在心里说说，真要被教会听到神意居然被拿来和什么家族信仰比较，估计要炸锅了。
“家族信仰降临的标志是右手手背上出现金色的翅膀图案。那是光辉守夜人出世的宣告。”
“西斯曼，虽然你的圣力很低。”老管家用慈爱的目光看向西斯曼。“但是我想等待一个奇迹。”
“你一直是个善良的孩子。”
西斯曼心神一震，感觉本体的反应很强烈，似乎是感动。
鼻尖忍不住的酸涩。作为一个几乎从来没有人关心的小孩，他有些说不出话。当然，这肯定有很大部分是本体的意识导致。
即便如此，这是他人生第一次，想去努力回应别人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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