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鬼哭狼嚎的跪在地上求饶,血肉模糊的脸已经辨不清原来的样子。

“对不起我错了,您宰相肚里能撑船,就别跟我这种狗都不如的人计较了。”

林斯年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周身散发着嗜血的狠厉。

目光落在他刚刚握住沈枳的那只手,眯了眯眼,弯腰半蹲在地上,“咔嚓”一声给掰断了。

男人痉挛似的抽搐了下,直接疼的晕了过去。

从始至终都站在旁边稳如老狗的齐铭宇,懒散的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通了120的电话。

林斯年把沾满血的手在男人的花衬衫上擦了擦,才转身朝沈枳走过去。

“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被他狠厉残忍的一面吓到,反而第一句话是关心他有没有伤到。

林斯年低笑一声,被他家姑娘关切的眼神给取悦了:“手挺疼的,应该是伤到了。”

沈枳紧张的托起他的手看了看,上面的血迹模糊了青色的脉络:“你先到那边坐会,我去拿药箱。”

林斯年缱绻的眸光蕴着笑意:“好,我去那边等你。”

沈枳看着他坐到躺椅上,才转身朝酒店的方向走去。

海风吹起她白色的裙摆,两条瓷白修长的腿在长裙中若隐若现,纤瘦的身影明媚素雅。

齐铭宇懒洋洋的靠在躺椅上,语调调侃:“瞧瞧你刚才那不值钱的死出。”

他清了清嗓子:“好,我去那边等你。”

齐铭宇声情并茂的模仿了下。

活脱脱古代皇宫里的大内总管,娘得要命。

林斯年瞥他一眼,在裤子口袋里掏出烟,拢着火点燃:“你什么时候自宫了?”

齐铭宇骂了句“滚”,不再开玩笑:“你抓紧时间把沈枳给追回来,我看的出来,她还喜欢你。”

“哪天她要是不爱了,能要了你命。”

林斯年吐出一口烟雾,深不见底的眼眸看着远处的海,不知道在想什么。

齐铭宇懒散不羁的晃动着二郎腿,漫不经心:“你该不会是,想让沈枳哄你吧?”

“你要是闲的没事做,就去海里游两圈。”

“得,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我呸,”反应过来用词不当,齐铭宇撇撇嘴:“我才不是太监。”

林斯年看着远处走过来的沈枳,修长的指尖把烟蒂掐灭,嫌弃的开口:“快点滚,别在这里碍我眼。”

“呦,这是怕我打扰到你们浓情蜜意吧,我懂。”

齐铭宇朝沈枳的方向瞅了一眼,很有眼力见的先滚了。

沈枳拿着药箱走过来,刚刚走得太急,额头上渗出一层浅薄的汗迹。

“我先帮你把手上的血清理干净,如果疼了你就说话。”

沈枳半蹲在林斯年身侧,柔若无骨的手托起他的掌心。

肌肤间温热的触碰,仿佛有根羽毛在心间拂过,痒痒的。

棉棒上沾了碘伏,力道很轻的在他修长的手背上擦拭,血迹被清理干净,青色的脉络也清晰起来。

刚刚揍人的时候林斯年发了狠,手被划了道口子都不知道,这会还在浅浅的往外渗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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