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皇叔看着谢亨这窝囊劲儿,也懒得再多说,直接起身让管家送客了。

谢亨此刻得了好处,心情放松,虽说老皇叔对他的态度不算多和善,可比他预计的要温和多了,所以他离开的脚步都显得轻快无比。

更让他安心的不是应付好了老皇叔,而是家里头冒出来的野丫头,目前来看,她没恶意!

看来之前是误会人家了!

昨儿那丫头花的银子……花就花了吧,只当是给儿子买官用了!

谢亨不是个善于隐藏情绪之人,眉眼的喜意根本就压不住,人才走出荣王府大门,老皇叔便已经听管家说了谢亨有多么高兴。

对于这个没脑子的谢亨,老皇叔都觉得有点无力感。

“祖父!听说刚刚那个谢侯爷来了?是不是来向您赔罪的?您可别原谅他!”谢亨才离开不久,昭康郡主便来了。

“他好歹也是一个侯爷,你折腾人家做什么?没大没小的。”老皇叔戳了戳孙女额头,面上笑盈盈的。

头不疼了,是真舒坦。

“我才不是故意和他过不去呢,他们家本来就招人笑话!那个谢二砍了您要用的大夫,转头又和这大夫成了一家人,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巧的事儿,我看呐,没一个好的,一个是想方设法脱罪,一个则是想要攀高枝,一丘之貉凑到了一起,想从您身上得好处!”昭康郡主立即不满地说道。

老皇叔笑眯眯地看着孙女儿。

“你这孩子从前只关心衣裳首饰,怎么今儿对谢家这么在意了,听谁说了些脏心窝子的话了?”老皇叔慢悠悠问道。

他儿子一堆,可嫡子只有一个,只可惜早些年嫡子奉命监军入南荒镇乱,路上病死了,只留下一对儿女。

为避免有人为了他的王位,残害他的孙子孙女,所以,他将那些庶子都赶了出去。

昭康是他养大,脾气也随他,大了点。

但这孩子心思简单,只要吃的穿的是最好的,她就能做天底下最幸福的姑娘。

郡主身边丫鬟闻言,低了头,昭康郡主撇了撇嘴:“才不是听说的,我是亲眼所见!”

“祖父您之前不是还说蒋昙儿是个好姑娘吗?夸她做的点心好吃,我想让您开心,便带着厨娘,准备去学一手,谁知道还没进门,正好瞧见花家那个胖丫头去找她,说是之前说好了的要送她轻身茶的,可您猜怎么着!?”

“这个蒋昙儿啊,当时手足无措的,面红耳赤的说,做轻身茶的人成了谢家千金,所以这茶做不了了!”

“明明是说好的,转头却变了卦,言而无信之辈,能是什么好东西!”昭康立即又道。

老皇叔听着,无奈地看着她:“你又怎知谢家那丫头不愿给轻身茶了?我听闻那丫头才回谢家,这两日又在给我准备止疼丸,许是还没来得及呢?”

“可是那个大夫去了谢家之后,对蒋家都不管不问了,一朝踏上枝头,便不想和蒋家这种寻常百姓扯上关系了呢!

尤其是蒋家这几天忙着要开点心铺子,全家人都忙得厉害,也没见谢姑娘派个人去搭把手。”昭康郡主一边说着,一边吃着今儿一早蒋昙儿派人送来的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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