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乓——”

朱媺娖的铁钩钩住了对方的九齿钉耙,一时火花四溅。

对方也有几分武学天资,用力往后一拽,想要把朱媺娖的铁钩从她的左臂上拽脱下来。

论力气朱媺娖是怎么也比不上对方。

但论技巧朱媺娖谁也不虚,她脚跟着对方的力气移动,齐眉短棍直接打向对方的手臂,逼对方回防。并趁势稳住身形,脚上钉上铁片的靴子直接踹上他的膝盖——她还是留了一手,不然直接踹肚子。

朱媺娖那一棍子正好打在对方的麻筋上,对方手一酸,险些抓不住钉耙。

到底还是有几分力气,钉耙没有脱手,朱媺娖也摆脱钉耙对铁钩的控制。

对方被踹了膝盖,踉踉跄跄地后退好几步,松开手里的钉耙捂着自己的膝盖。

她的靴子可是特制的,又重又沉,被这么一踹怎么也要缓两口气。

“狗儿不会要输吧。”有人窃窃私语。

“连狗儿都输了,那咱们打得过吗?”有人操心能不能拿钱。

“这姑娘靴子上有铁片,要小心了。”还有人发现朱媺娖脚上的秘密。

对方休息够了,朱媺娖也没趁人之危,只是紧紧攥住手里的短棍,这短棍的两头也镶了铁片:“还要继续吗?”她很有礼貌地问。

“再来!”可能是面子上过不去,这个叫“狗儿”的壮汉揉揉膝盖,咬牙站起来。

他拎起钉耙扑上来,现在就连宫文彩都摇头。前驱太过,重心过于靠前,稍有不慎就会扑倒在地。

果不其然,朱媺娖向侧后方后退两步,再后退两步。明明是很麻烦的倒退走路,她就跟脑子后面长了眼睛一般溜着对方。

现在傻子都能看出朱媺娖的游刃有余了,只是对方肾上腺素上脑,一时还接受不了。

朱媺娖溜着溜着就溜到一棵树下面,现在在华夏大地上找座郁郁葱葱的山林可不好找,要么就是有主的,要么就是政治意义非常浓重,连明孝陵都躲不过去的事。很多山都被剃了一半秃瓢用来烧柴火。

朱媺娖都没有转过头去打量身后的树干,而是抬头看看树枝,大体猜测一下树枝的分布,膝盖一弯就轻巧地跳上树枝,居高临下,高高扬起手里的齐眉短棍——

一棒子打飞对方手里面的钉耙。

对方钉耙脱手而飞的时候,对方踉踉跄跄地坐下,还不忘摸摸自己的膝盖,可能是自己刚刚给他膝盖那一下子确实有些狠。

这算什么,cos孙悟空大战猪八戒?朱媺娖摇摇头,有些哭笑不得。

她从树上跳下来,直接绕开地上这位,依然很有礼貌地说:“还有谁?要不你们两个一起上吧。”

她看着同时出列、跃跃欲试的两个汉子。

一打二,朱媺娖紧紧左臂的铁钩,攥住手里的棒子,深吸一口气,客气地说:“请。”

银子的诱惑在那里放着,这两位论力气都不及那个狗儿,但配合得当给朱媺娖添了不少麻烦。

可两个人最重要的是合围,他们始终合围不了朱媺娖,就连之前那个“狗儿”最初用钉耙勾住朱媺娖的铁钩都不如。

扫堂腿是朱媺娖的专项,两个人朱媺娖也没了留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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