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郭远和范友全他们才到大河湾,便已经听说了吴矩的光辉事迹。

这才离开宗门两日,吴矩便闹出了两件大事,范友全瞠目结舌,以前看着吴矩还挺老实的,怎么没听说有这本事?是因为以前老宗主他们管的太严了?

但这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他们也相信吴矩的话了,吴矩肯定是个做大事的人,至于是好是坏那就难说了。

当他们来到院子的时候,便看见院里院外已经围上了许多百姓,他们有的是来看热闹,有的也是想请吴矩帮他们伸冤。

见到范友全他们穿着南玄门的衣服,百姓对他们的态度十分热情,以前百姓见到他们都是敬而远之,现在这样的反差,让他们有些不太适应。

此时正和屋子里的几位老者们聊着天,言笑晏晏,氛围很是融洽。

范友全不好冒然进去,便在屋外看了一眼,这些老者他倒是认识一些,都是大河湾很有声望的族老。

旁听了一会儿,范友全便发现他们聊的都是百姓遭遇的不公之事,难道少宗主还真的打算帮这些百姓主持公道?

那些都是朝廷该做的事,当初六大宗门与朝廷立下规矩,不涉朝政,不问民事,吴矩今日掺和这事,可是大忌。

不过好在他在旁边听着,吴矩虽然同情百姓遭遇,但这些事还是婉拒了。

也不是说他不想帮,是真帮不了,牵扯那么多人,那不是越俎代庖,另立县衙?今日之事就已经越线了,江桓林没有出面制止就已经很给他面子了,吴矩还是知道分寸的。

终于等到了傍晚,天快黑了,吴矩才起身送客。

这些族老都想邀请吴矩去自己家中做客,但吴矩都一一拒绝了。

今天陪着他们说话,婉拒掉他们的请求,不能说错话,不能惹他们生气,实在是心累,要是去做客,那就更累了。

将他们都送出去之后,吴矩终于是松了口气,擦掉额头的汗水,他现在累的连饭都不想吃,只想好好地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

只是当他回来的时候,发现范友全和郭远他们,就知道自己还得再忙一会儿。

“范师兄?你们是何时到的?”

“来了有一会儿了,刚才人多,就没打扰少宗主,遵照少宗主的吩咐,我们只来了四人,林贵夫妇现在正在厨房准备晚饭。”范友全答道。

“那我们先进屋里坐坐吧。”

不过郭远还是有眼力的,他没有跟着进屋,只说是借口去帮孙大爷,便迅速离开了。

于是就只剩下了范友全和吴矩二人。

范友全找了个椅子坐下。“以往这些百姓对南玄门都是敬而远之,像现在这么热情,还是第一次。”

吴矩躺在椅子上,打了个哈欠。“那师兄觉得这样好还是不好呢?”

范友全闻言有些急切,认为吴矩完全没明白这其中的危险。“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而是...越线了,少宗主你明白吗?”

“师兄想说的是靖玄司?”

“太祖立国之时以前朝为鉴,玄与民分治,互不干涉,俸银便是这个作用,少宗主今日之事已经完全越线了,要是他们以此为借口,那这俸银就有理由扣下了。”

“还有这回事?”吴矩闻言坐了起来,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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