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做志村新八。
这是我的故事。
自从开国以来,天人们从各个星球飞来,只是二十多年,江户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随着禁刀令的实行,曾依赖武士和剑夸耀权势的人家接二连三地灭亡。
我家的道场也是在废刀令的影响下走向没落,门徒离开,父亲逝去,在这接二连三的打击下我和姐姐两个人每天打工,依靠微薄的薪水艰难维持道场。”
“喂喂喂!就算你特意向人解说,也不会有人在乎啦,而且在另一边银时先生可要被志村小姐杀死了哦。”政宗吐槽着,把一本正经的新吧唧拉回来现实。
这里是志村家的道场,天堂无心流道场,虽然已经变得破败不堪了,但政宗还是能看出每日打扫、精心维护的痕迹。
“大姐!冷静点!就算杀了这种人也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新吧唧拦下了正如同野兽一般殴打坂田银时的亲姐。
“可恶,这个女人简直是被猩猩养大的。”坂田银时捂着已经浮肿的脸从地面上爬起,递出了自己的名片,“我会负起责任的,不就是工作吗?看好了,拿去吧。”
“这是什么?万事屋阿银?”志村妙看了名片,疑惑地问。
“这世道可没有给人挑选工作的机会,我这生意只要有人委托,什么都能做。万事屋阿银,就是我啦,无论是什么麻烦都会给你解决——”
不等坂田银时自吹自擂完毕,就立马被火上心头的姐弟俩踹倒在地。
“就是你给我们找的麻烦啊!托你的福我们家可以进入生死存亡的阶段了啊!”
“给我介绍工作!工作!”
“我建议你们冷静点,这样打是打不死人的。”
“你到底是谁啊!?”
两姐弟终于停下了殴打坂田银时的动作,迷惑地将脸转向了松平政宗。
志村妙发出了死亡提问。
“你和这个男人是一伙的吗?”
“唔……只是认识而已。我是松平政宗,一个侦探,不过是偶然在路上看了又惹祸的坂田先生而已。”政宗扶了扶帽子,把名片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交给了志村妙,“因为感觉到会有杀人碎尸案的气息,就自顾自地跟来了。”
“啊!你是那个有名的丧门星!”新吧唧反应了过来,将这个男人的脸与从晚间新闻上看到的脸重合。
“区区眼镜罢了!”政宗比了个中指,“嘛,既然银时先生没被碎尸,我就离开了,下午我还有个和可爱女生的约会……”
正欲离开的政宗感到自己脚腕被拽住了。
“银时先生,你还是留下来充当虐待玩偶吧,等他们玩够了说不定会把你放走……”政宗使了使劲,发现这货的手劲异乎寻常的大,两人的眼神对上,秒懂了。
“你怎么可以把我留下来和那恐怖的女猩猩相处。”
“放开啊,反正你又没有生命危险!你以为我就想吗?”
“常言道‘用魔贯光杀炮把他和我一起洞穿吧!’(指要死一起死)。”
“可恶!你就不能像个弗利萨一样对着特兰克斯冲过去吗?(要死你自己去送)”
在两人纠缠的时候,志村姐弟也在为肉眼可见一路降到谷底的未来而担忧。
“姐姐,我要看算了吧……在这个时代还坚持经营道场什么的,今后也不会再有武士和剑的时代了,就算拼命保护这家道场,也没有任何好处……”
“和得失没有任何关系,孩子保护父母所珍视的东西,需要理由吗?”
“可是父亲又为我们做了什么……”
在一旁拉扯的两人停了下来,正想说什么,突然传来了粗暴砸门的声音。
“喂!我已经忍不了了!事到如今你们总该还钱了吧!”一个长相疑似哥布林的天人带着两个有一样特征的保镖走了进来。
尖耳朵,长鼻子,除了个个都是梳着锅盖头的发型外和政宗玩的游戏中的哥布林形象没什么区别,政宗将其暂命名为哥布林星人(叫地精好像也没错)。
“你们居然去借了哥布林的钱。”政宗不可思议地看向姐弟俩,“拖了这么久还没有解决(指解决哥布林星人)。”
唔,在当事人的视角看去,可能不过是一对年轻姐弟,是不可能反抗放高利贷的社会分子的,但实际上……政宗觉得在这种封闭环境下,只要两人拿起剑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解决这三只哥布林星人。
是没想到?还是不愿做?
“你们过的生活还真危险啊,小小年纪就去碰高利贷。”坂田银时挖着鼻孔吐槽。
“我推荐借完高利贷后立马向真选组举报有人放高利贷,这样就可以直接白嫖。”松平政宗可是一肚子坏水来着,而且也十分讨厌放高利贷的。
“明明是同龄人吧,你和眼镜比起来简直像地沟里的泥鳅一样油滑。”坂田银时感叹道。
“别把我和摘掉眼镜就会消失的角色混为一谈啊,如果我是泥鳅的话你是什么?被润滑油浸润过的香蕉吗?啊?”政宗顺嘴就接上了话。
“不是啊!是父亲借的……”志村新八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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