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解道吗?”

白衬衫、小西裤、黑皮鞋、身上还挂着彩色条幅,许锐锋打扮的跟要参加议员竞选似的,站在了街边,而他身旁,则是每天下午都会出现在明洞的小帐篷。

帐篷内,坐着一个女人,一个穿着祭祀服饰,画着特殊装束,让人看一眼都觉着和阳间没什么关系的女人。

许锐锋知道,那个女人是朴宰元的姘头,她打算的是借助朴宰元来经营自己的酒水生意,而朴宰元则利用她填补老婆孩子不在身边的空缺,也算是互惠互利。

在这个女人和朴宰元的关系下,烈日牌烧酒很快就进入了首尔市场,明明是首尔周边一个快要破产的酿酒小作坊产的烧酒,愣是被灌上了神的意志后,开始在区域内发光发热,据说在区域内的市场占有率已经达到了30%。

而朴宰元看上的可不光是她那张利嘴,还有另一张利嘴。

于是,这个女人不光要在晚上伺候朴宰元,还得拿出推销员一般的伶牙俐齿,替他在白天给想要入教却略带怀疑的人,在内心中埋入锚点。

“你是否在自己的人生中感觉到疲惫?”

“我说的是那种明明没有太劳累,也会觉着这个世界好像没什么意思,仿佛自己已经活了很久的疲惫,甚至怀疑自己无法焕发出往日的热情?”

“不要怀疑,这是神对你的启示,先生,假如你愿意聆听神的教诲,你一定可以重新找到这个世界上的快乐……”

“欢迎在周五的晚上来参加我们至理教的‘圣训’,啊,今天就是周五,您真的非常幸运,今天就能看到我们教主。”

许锐锋眼瞅着一个老流氓模样的男人走入了帐篷后,眼睛死盯着那个女人胸,却被其三两句话就给忽悠瘸了。这个老流氓会不会信教许锐锋不太清楚,可他知道,今天晚上这家伙一定会出现,起码,他还想再见这个女人一面。

“哥。”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出现在许锐锋身边,许锐锋抬手就往这个男人的肩头、头上拍去:“哥?哥!”

“要叫辅教员,你这个叫法,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黑社会!”

林正熙被打的身体都歪了,也没敢出声,但张开嘴,依然笨头笨脑的叫了一声:“哥……今天晚上真的会见到教主么?”

许锐锋摇了摇头:“我哪清楚?”

“教主已经错过了两个礼拜的圣训了,我听说,自打别墅内去了一个首尔大学的高材生‘真理’之后,他就再也没出现过。”

林正熙很正式的说道:“你不应该这么说教主,显得不够尊敬。”

“西八……”

许锐锋扭头怒视林正熙的时候,他发现这个傻了吧唧的傻大个连自己挨打都不出声了,反而在这种时刻维护着那个所谓教主的威严时,用看傻子的目光回应了一句:“我错了,我检讨,我一定在下次的赎罪金上,做出最深刻的检讨,最深刻的。”说完,用力翻了一个白眼。

他发现这种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的虎逼还真是哪都有……

“呀,锐锋!”

帐篷里的那个女人出来了,冲着许锐锋露出了手腕说道:“我时间来不及了,一会儿你们把这里收拾一下。”

说话间,她当街撤下了自己装束,将里面深紫色的贴身包臀裙露了出来,还在帐篷外穿上了高跟鞋,拎起小包摇晃着走向了不远处的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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