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景行讪讪一笑。

“好巧啊。”

他扶着脑袋站起来,眨巴眼睛注意岑边月神色。

“那个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了啊。”

“站住。”岑边月淡淡说道。

卫明煦和马景行同时一僵,手不自觉地捏紧衣摆,生怕她问出什么似的。

岑边月微微一笑,“马少爷的茶不错,下回到我请你了。”

“那不用不用。”

卫明煦疑惑看着马景行。

“你和边月喝过茶了吗?”

马景行经这么一问,心底更是欲哭无泪。

“困了,我先去睡了。”

待岑边月出去,马景行缩着个脑袋关于她的不敢多说,怕她一剑把他脑袋削下来。

懊恼的拍了自己一脑瓜子,怪自己怎么那么贪图美色。

“那什么。”

“殿下,粮食之事还望重视。”

卫明煦点头,表示知道了。

某地一处收到来信,那人嘴唇微勾,瞬刻将手中的纸条捏的稀巴烂。

第二天一早,岑边月就收到了卫明煦早早离开的消息。

她知道珩王背地收集粮食必有图谋。既然是关于他的,那她就得掺和一脚。

“早啊,岑姑娘。”

“当初多有得罪,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过去的事不要放在心上。”

笑话明知她目的不纯,再去惹她能有好果子吃嘛。

他爹要知道他惹了麻烦,非得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识时务者为俊杰。

马景行毕恭毕敬地把岑边月引到桌前。

“这是为岑姑娘您准备的餐食,看看合不合您胃口。”

岑边月尝了一口,“可以。”

“卫明煦呢?”

马景行疑惑了下抬起头,看是在问他。

反应过来是在问谁时,“奥,他呀,他回家了。”

“家?”

岑边月眼眸闪过一丝嘲讽,转眼不见。

“那他家在何处?”

马景行脱口而出,“锦州。”

本以为岑边月没什么要问的时,结果下一秒。

“你怎么认识的卫明煦?”

马景行侧头想了想,“是我爹叫我来的,随便办点事就认识了。”

岑边月好奇,“哦?那他地位很高吗?”

“那当……”

“那当然不高了,你听谁说的呀真的是。”马景行及时刹住了嘴。

岑边月单手扶腮,炯炯有神的双眼眨巴地看着他。

“那,好吧。”她随意摆弄着手指。

“昨晚的黑衣人呢?”

马景行想到昨晚的黑衣人就心有余悸,不自觉的脸惨白了几分。

“这个真不知道啊,他们就突然冲出来,人家这小心脏也是吓得半死。”

这事他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爹叫他来见珩王商量粮食的事,哪知就有人来刺杀他们。

岑边月了然,看样子珩王利用了马氏父子,他们二人不知情。

紧紧盯了片刻,看对面没有说谎的意思,拿起一块糕点塞嘴里。

“还挺毒。”

马景行点头,“是挺毒的。”

“吃完我们就各走各的路。”

马景行眼睛泛着光芒,“好,那您直接出门西行向锦都城,东行原路回去就是。”

岑边月饶有兴趣地看着马景行,不再做声。

马景行被盯着只觉后背发凉,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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