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恪将我带进一个房间,这房间之中有一张大床,显然这是徐行恪自己的房间。我被徐行恪推倒在床上,我想起身,却被按住肩膀。

“不许反抗!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那么做让我很难办?”徐行恪说着,一只手轻轻掐住我的脖颈。

我侧过脸,不语。

忽然,我右耳耳廓上一阵剧痛,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将它穿透。

“小哑巴,我在你右耳上钉了两枚耳钉,别乱碰,”徐行恪坐在我的大腿上,慢条斯理的擦着指尖的血迹,“这个标记,代表你是我的……”她顿了一下改口道,“我罩着的人。”

我笑了笑,用手肘撑起上身坐起来,“徐副长官能不能轻点啊,你知道我很怕疼的,”我抱住徐行恪的腰,顺手拿走她衣袋里的一块帕子,挡在脸前面装可怜,“你那样对我,难过啊。”

徐行恪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手插入我的头发里揉了揉,似是安慰。与此同时,我怔住了。

我一脸懵懂的看着徐行恪,后来直到回了牢房也沉浸在这种震惊之中久久不能自拔,我甚至不知道我怎么走回去的。

“娄瓦,这是被做标记了?啧,出去一趟人怎么还傻了呢?”莫泽看着我有些凌乱的头发,也顺手揉了一把,我又一次怔住了。

二次震惊。

很好,我选择自闭。我将自己蜷缩在角落里,保持着无尽的沉默。耳廓上那两处伤口还在突突的跳痛。

“小哑巴,今天三月十九了,这月亮真圆,”莫泽指指窗外又看看我,前言不搭后语的聊着,“娄瓦,别自闭了,鬼爷——”

我抬头看向莫泽,“三月十九?”

我又低下头,敛去眸中惘然之色,虽然我清楚的知道没有人能隔着布带看见我眼中的情绪,可我还是下意识这么做。

“明天就是三月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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