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抢我银子!那可是阿灿用来救命的!”

招娣如母老虎一般扑向那大汉。

下一秒,却满脸惊恐,瞪大了眼睛,嘴角也在抖颤。

“虎……虎哥,是你!”

来人正是樊虎。

“喝!欠债的有银子喝参汤,我这债主倒是要喝西北风了!还有王法么?”

樊虎怪眼一翻,咄咄逼人。

江澈上前一步,挡在招娣身前,樊虎微微一愣,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壮实的少年。

身后的招娣鼓足了勇气,低声说道:

“虎哥,阿灿给您……不,阿灿受了重伤,这银子是买人参给他救命的,您行行好……”

“你家阿灿的命要救,我兄弟的命就不是命了?”

随着樊虎一声怪叫,又冲进来了四名如狼似虎的泼赖。

吓得巧荷、巧菱躲到了江澈身后,死死抓着他衣服,采莲抱着弟弟躲到了屋角。

“华老大夫,您年老德勋,东山镇的人都敬重您,今日您倒是说句公道话!”

樊虎装模作样给华老大夫行了个礼。

“我跟几位兄弟劳碌了大半辈子,才凑足了银子买了一艘乌篷船,要合伙做些水上的小买卖。”

“这几天,阿灿死皮赖脸的向我借船捕鱼,我是不愿意的,奈何心软,便瞒着兄弟借给他了!”

“哪知道他直接把船给干没了,今日我的兄弟架着我,要我赔钱,冤有头债有主,我只能来找阿灿!”

“喏,二十两银子!赔了我就走,你们不赔的,我天天在这候着!不信,叫阿灿出来对质!”

樊虎说着,作势要冲进房间找邓叔,吓得招娣连忙拦在房间门口。

江澈越发狐疑:邓家怎么可能有二十两银子!

不过,如今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先给他们解决了燃眉之急再做打算。

“哎呦,虎哥,怎么那么大的脾气!”

江澈还没来得及说话,屋外响起了一把腻得如同糯米一般的声音。

随即走进来一个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

身上那厚重的脂粉味差点没将江澈直接熏倒。

橘子被熏醒后,两个小前爪捂着鼻子,直接将脸蛋死死贴到主人的脖子上。

“主人,那女人比黄皮子还臭!用你的42码大脚印在她脸上!”

江澈认得,她是东山镇最有名的媒婆。

有个一听难忘的名字:王婆。

而且……

此人年轻时是窑子的姑娘,年老色衰后当了老鸨。

如今明面上是媒人,其实退而不休,常做些扯皮条的勾当。

“喵!”

世浑浊,唯猫独清!

橘子终究是忍不住了,直接跳到了屋外,惬意的呼吸着自由的空气。

小家伙倒是有义气,还不忘大幅度的向着主人招手:

“主人,在如狼似虎的女人面前,要学会保护自己!赶紧逃!”

王婆来得未免太巧了吧!

江澈捂着鼻子,静观其变。

“王妈妈,你是不知道……”

樊虎见了王婆,心领神会,也不再往房间冲去,“满肚子委屈”的将事情说了!

“害!虎哥、招娣妹子,我来讲句公道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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