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安刚躺下,那女道士便来了,他很烦。
迎着月光,桌淮安一步步走出来,银白色的月辉下,女道士拿着一把剑。
“不知道人要吃喝拉撒睡?”
女道士冷声道:“为什么要骗她?”
“别污蔑我的清白。”
“你凭什么说你能杀了太上皇?”
“你天葵失调。”
“找死!”女道士刺剑相向,带着刺耳的破空啸音,双脚疾行,身如游龙。
周淮安一避,女道士调转剑锋,横向抹来,周淮安一个翻身,跳到了女道士的身后,
女道士身体一弓,握紧剑柄,跨在背后,使了一招“苏秦背剑”,一个转身,一个仙人指路,直往周淮安打来!
此时,稍有一个不小心,叫这剑一刺,立时一命呜呼,上了鬼录。
周淮安紧贴着女道士,一个蛇形刁手朝女道士的手腕打去,
女道士躲闪不及,被这一下打着,竟然是浑身震麻。
“好功夫,这个时候还能不丢剑。”周淮安看着自己手指上的血迹,念道:“善哉,善哉。”
鲜血从女道士的皓腕中流出,恰如雪中红梅,她有些失神,自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被人打成这样。
“事情让专业的人士来,报仇,你有这两下子吗?十万两,四年的时间,太上皇一定死。”
周淮安慢悠悠走了。
他也不骗人,按照《红楼》里面的说法,四年时间,这太上皇怎么也死了。
他肯定算不上失约。
至于这十万两,反正,他没多久就要死了,也算不上骗人。
他现在只要贾珍死。
女道士看向天空。月亮真好。
她在心里说:“报仇怎么能假手于人?”
她说出声来。
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响,似乎在回答她。
···
···
“儿啊,一向不见你爷爷,我们也去看看。”
听完贾珍的话,贾蓉收拾了一番,带上周淮安。
经过一个晚上的休养,周淮安的两只手都好了,只是左手的白布还留着,他想这次外出,可能是个机会。
贾珍的父亲贾敬,原是个进士,因为受了废太子谋反一案的牵连,出家做道士,出家在京城外桃花山上的玄真观。
这时正是盛夏天气,桃花山前草长莺飞,杂花夹路,就是野草里也开着红红白白的小花,让人看着,赏心悦目。
贾珍坐着马车,心中正是得意:倒是让父亲把蓉儿留在这观里几天,不愁勾不得这秦氏到手。
都说是车到山前必有路,可贾珍到了这桃花山前却下了车,因为他瞧见了宫里头的车驾。
“不是陛下,就是娘娘,只是也不知是谁?”
贾珍欺软怕硬,对宫里的娘娘,便是想也不敢想一下,因为听说元凤帝有飞剑杀人的手段。
鸢飞戾天,望峰息心,看着沿路的柏树成荫,周淮安想:
既然有宫里的人,那么还是回府再说,回了宁府,更保险。
玄真观内正在招待宫里的贵人,谁想宁国府的人又来了,幸好,玄真观的人与贾珍熟络,让他先歇了。
“无妨,还是宫里的贵人要紧。”喝一口茶,贾珍问:“不知这次来的是什么人?”
这道士说:“是宫里的周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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