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
教室里爆发出一大片鄙夷的嘲笑声。
"我还当这个家奴真的硬气起来了呢,结果到头来还是害怕了啊。"
"这不正说明他还有那么点儿眼色嘛,没瞧见罗朝新早就看穿他根本不敢动手么?"
“你们不要把人看扁了,说不定他还有其他想法。”
罗朝新一边听着周围同学们的议论纷纷,心中虽略感失落,但更多的却是自鸣得意。
然而,计划仍需按部就班地执行下去,于是他张口便是一番冷嘲热讽:"罗琦,昨日你那股子狠劲儿跑哪儿去啦?难不成你所有的胆子昨儿个全用光了不成,如今反倒成了个没卵蛋的懦夫。"
“新哥,您所言极是,那家伙简直就是个没卵蛋的怂包!”紧跟在罗朝新屁股后面的孙文铄皮笑肉不笑地附和道。
一旁的连彬尧也不甘示弱,插嘴说道:“可不是嘛,新哥,他不过是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罢了,哪怕给他借来十颗狗胆,谅他也没胆量敢跟您对着干啊!反而只会像只癞皮狗一样向您谄媚讨好呢!”
面对两人一唱一和的冷嘲热讽,罗琦心中跟明镜儿似的——这三个杂种摆明了就是想激怒自己。
哼,想让我上钩?门儿都没有!
他环顾四周,发现教室里的同学们大多投来鄙夷不屑的目光。
然而对于这些异样的眼神,罗琦视若无睹。
毕竟在过去长达两年多的时间里,类似这样的场景已经上演过不记得有多少次了,他早就已经习以为常。
最后,罗琦将视线重新落回到罗朝新身上,却也仅仅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他想知道罗朝新会怎么办。
罗朝新对罗琦的反应感到诧异,此刻竟无法从其眼神中捕捉到丝毫愤怒之意。以往每次自己刁难罗琦时,总能瞥见其眼底极力掩饰的怒火,可今日为何不见踪影?
然而此时,他心中暗自思忖道,如今的罗琦已然不再是以前的罗琦,故而并未觉得有何诧异之处。眼下当务之急乃是进一步激怒罗琦,让其彻底失去理智。
于是,罗朝新摆出一副满不在乎、轻蔑至极的模样,嘲讽道:“哟呵,咋回事儿呢?难道还得花些时间来给自己做个心理建设不成?哼,没卵蛋的家伙就是没卵蛋,有本事你就直接将桶中的水往我身上泼啊!”
听闻此言,罗琦猛地拎起手中那只塑料桶,看架势仿佛真打算如罗朝新所愿,将桶内之水尽数泼洒于他身上。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罗琦却出人意料地将塑料桶递到了一旁的卢国学手中,并开口说道:“卢国学同学,请你向大家揭晓一下,你手中这个塑料桶里究竟盛放着什么东西?”
卢国学虽然不知道好兄弟要做什么,但出于对朋友好兄弟的绝对信任与默契,他还是十分顺从地接过了塑料桶。
紧接着,他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桶内鲜红色的液体,甚至还拿起一支铅笔在水桶中轻轻搅动了几下,再把铅笔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最后才高声喊道:“诸位同学,这桶里装的并不只有普通的水,水下面的是油漆!”
听到“油漆”二字,教室里顿时炸开了锅,尤其是余彩丽,她惊恐地尖叫一声,然后像被鬼追似的,连滚带爬地从窗户爬到外面的阳台上。
看到余彩丽那副狼狈样,有些同学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教室里也变得喧闹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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