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咱爹打量白毛老鼠时,白毛老鼠突然睁开了眼睛,对着咱爹一阵吱吱叫,看着咱爹一脸茫然的样子,白毛老鼠黝黑的目光里白光一闪,咱爹觉得一阵恍惚,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能听懂白毛老鼠的话了,在老鼠话里知道了它的来历。

原来它是‘灰仙’中一个家族的第四子,自称白四爷,因为白色的皮毛在家里备受排挤,早早就从家族分了出来单过,一百多年的发展成为了一个有它和两个儿子的小家族。

可惜两个儿子道心不坚,入了魔道,开始用人来修炼,很快就被当地的仙家堂口发现了,一道雷法劈了家族所在的大树,震塌了鼠洞,两个儿子当时就被打的魂飞魄散,它勉强活了下来,将自己封入了匣子,苟延残喘。

就在它就要死了时,它感觉到了太爷,太爷命格特殊,和它十分的契合,当时它伤势太重了,只能做到简单的托梦,事情都说不明白,坚持到再次回到太爷手里,再次托梦后就开始沉睡,还好太爷信守承诺开始供奉它,要不它早死了,这三十多年的供奉让它恢复了大半。

最近才醒来,如果不是咱爹的体质合适做它的出马弟子,它也不会出来,它想收咱爹做它的出马弟子,咱爹开始时是拒绝的,因为家里有保家仙儿的事,咱爹也打听过一些事,五弊三缺他是知道的,就这些他就受不了。

白四爷不像其他仙家那样胡搅蛮缠,你不同意就磨你,磨到你同意为止。

白四爷没有勉强,不再提这事,可三个月后的一件事改变了咱爹的想法。”司马伯喝完杯子里的水,让大嫂重新倒了一杯,又喝完才开始接着说。

“因为爷爷不让咱爹走,这几个月公司里的事情都是由担任副总的另一个合伙人在管理,几个月挤压下不少文件需要身为总经理的咱爹来签字,这次的事情的起因就出在来送文件的秘书小刘和司机身上。

司机和秘书小刘都是咱爹的亲信,公司到家里的路他们走了不是一次了,那天秘书小刘和司机早早就从公司里出发,按照他们速度,应该在下午两三点钟到达,可是他们就是一直都没到。

开始咱爹也没有在意,直到天开始黑了,他俩还没到,咱爹开始在家坐不住了,出去到路口去等着了,那时候手机才开始进入国内,他俩都没有,俩人在路上谁也联系不上,只能干等着。

等到晚上十点钟,咱爹回来给那边的合伙人打电话把情况通知了那边,并商量好,如果天亮前他们到了还好,就当电话没打过。

如果他们没到,那边安排车沿路往这边找,这边也安排车往那边找过去,还找不到的话就报警。

那时候家里只有一辆摩托车,不是家里买不起汽车,爷爷嫌太招摇,一直不让买,村里首富都没汽车,其他人家也是没有的,只有几辆摩托车。

挂了电话后,又去找了村里几家有摩托车的人家,拜托明天帮忙找人,只有一家第二天有事,实在去不了,其他几家都同意帮忙。

回家后咱爹也不再等了,直接就去睡觉,准备明天早起找人,爷爷奶奶则准备明天可能要用到的东西和伙食。

刚睡一会儿,就被奶奶给叫了起来,告诉咱爹司机和小刘到了。

咱爹穿好衣服,到客厅一看,哎呀,俩人脸上的血,流的一道一道的,脸色苍白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让爷爷给他俩包扎。

看着满脸的血挺吓人,爷爷检查后,只是脑袋破了一个小口,止血包扎后,俩人形象就好多了。

奶奶去给他俩做饭,爷爷也去刚才找摩托车的人家,告诉人家,人到了,明天不用帮忙了。

咱爹也给合伙人打了电话,通知司机和小刘到了。

给他们倒了水,询问情况,一杯水下肚,小刘和司机脸色好了一些,眼里也有了神采,开始解释为什么到的这么晚了。

原来,也不知道是司机走背字还是小刘走背字,还没出城就堵在市里路上了,堵了俩人一个多小时,出城后在一条正在维修只能一半通行的公路上碰见俩杠头。

在狭窄的地方会车后,谁也不退,堵了三个小时,还是一长溜的车把辖区交警给引来了,把那俩杠头带走,他们才能通过那段路。

过拦路要钱村时(拦路要钱村,那时候的一种路霸,公路从村里穿过,村里人开始私设路障,拦路要钱,不给钱不让过,不过要的不多,一般人都会给。),前面有个大哥就是不给钱,村里人就是不让他过,有人着急过去,想替大哥把钱付了,大哥还不同意,从白天堵到了黑夜,最后还是村民受不了,借口回家吃饭,把路障撤了,他们才能通过。

大哥,你还记得吧,那时候从县里到村子最好走的路就是修水库时修的附属公路。”司马伯对着司马博说道,看他点头后,才接着往下说。

“他们进村就是走的那条公路,这条公路有三十多公里,沿途八个村子。

俩人刚拐上水库公路,还没走多远,路边就有一个女人在招手拦车,说她是前面村子的人,实在是走不动了,问能不能带她一程。

司机是个热心肠的人,属于那种在不耽误自己事情的情况下,能帮就帮的人。现在都快晚上十点了,一个女人自己在路上走,实在是不安全,就让女人上了车,上车后问女人的目的地,巧了,和老板一个村的。

女人长得挺漂亮的,应该走了挺长时间了,上车后就靠在后座上大口喘气,汗顺着脸往下流,胸前白色的衣服都湿了,透出了黑色的内衣,脸色惨白的,嘴唇也没了血色,有种病态的美感。

司机把自己在路上买的水给了她一瓶,小刘也把自己的零食给她了一些,小刘有低血糖,每次出门都要带些糖果零食带着。

女人在后座开始整理汗湿的衣服,女人把胸前的衣服拧出汗水,胸前的白皙若隐若现,又拿出手绢伸进衣服里擦拭,这个动作属实有些诱惑,司机和小刘不好再往后看,只能一本正经的目视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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