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邢道荣面对诸葛亮与张飞的组合都没有死成,自然是有些郁郁寡欢。

只是旁人自然以为邢道荣是打了败仗,才如此不乐,倒是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回到零陵,刘度早得了消息。

见邢道荣败军而归,却站在城门之前迎接,万没有一丝责备之意。

邢道荣见着刘贤,顿时下马而拜道:“太守,末将败军而归,请太守责罚。”

刘度却一把扶起邢道荣,却有几分感动之意道:“邢将军,在下都知道,都知道了!”

“你忠于汉室,为零陵百姓拼死而战,便是战败,吾岂能怪你?”

“来...随我进城,我们从长计议。”

刘度说着,直接扶起邢道荣,两人并肩入城。

城内,两道竟更是站着不少百姓,为邢道荣欢呼。

“邢将军!邢将军!”

这朴实的呼唤声,让邢道荣的心正也是一阵抽抽。

“自己只是想送人头啊...”

“怎么会叫民心如此...”

他却不知,是自己那一阵面对刘备的慷慨激昂之词,已从阵时传到了零陵郡内。

不管哪个年头,忠义之士最叫人欣赏,是以虽然败阵,零陵城内民心却反是可依了。

而当下邢道荣说是没点感动,也是假的。

人心都是肉长的,如何能没半点情绪?

一时心里闷闷的,不知到底该怎么好,正心头百转千回,刘度却已经引着邢道荣入了太守府中。

两人边走,刘度边是说道:“将军,眼下败了一阵,贤儿也被抓了,吾等却还有一战之力否?”

战肯定是要战的。

若是刘度都降了,自己还怎么打,怎么送命?

当即便应道:“太守,贤公子虽是被拿了,性命却无虞。刘备欲要侵吞荆南,万不能随意杀人,不若人人定拼死而战,免得投降被杀。”

“至于军马,吾军虽败,士气尚可用,不消太守担心。”

刘度闻言大喜道:“好!早知邢将军定然不服输,只是吾郡人马不足,怕难以匹敌。”

邢道荣是生怕刘度害怕的直接投降,便又道:“可坚壁清野,叫刘备不可轻易破城。若是吾等坚守,时日一到,襄阳、南阳恐还有变,刘备自当回矣。”

说完,却见刘度忽然笑了笑。

这刘太守脸上竟是露出了几分得意的神情!

邢道荣正奇怪刘度为何如此神情,却就他说出了一个“坏消息”。

“吾郡人马不足,然若是能联合其余荆南三郡,则将兵多将广!”

“今日桂阳太守赵范已到了太守府,就等将军归来,商议战事!”

“将军辛苦一遭,待论了战,再回去歇息不迟!”

说罢,刘度拉着邢道荣,脚步也快了几分,疾步走入府内。

入得府内,但见桂阳太守赵范正坐位子上,边上还有两位将军,站其身后。

见刘度与邢道荣入内,赵范顿时站起,却上前道:“介正,这便是邢将军?”

介正乃是刘度表字,听赵范竟是直呼刘度表字,邢道荣也有些诧异,没想到这两个人的关系这么好。

正独自回忆三国里面有没有写过二人关系,却见刘度已拉着自己介绍起道:“此正是邢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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