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何雨柱,你竟然骗我!”
掉落的纯白,赫然是何雨柱忘记缠绕在左手上的纱布。
“额,我只是还没有缠上,左手好像还没有完全康复……”
“好呀,还敢骗我,你刚才爬树是不是手脚并用着上去的?你下来,看我不咬死你……”
“哦?哎呀,露馅了,那你上来呀。”
“你下来。”
“不下。”
“赶快滚下来。”
“我不。”
“你这个该死的,我就不该相信你,我今天一定要把你咬死……”
一旁的强子,瑟瑟发抖,发飙的女人,似乎有点可怕,他想娶妻生子的念头在此时似乎淡了不少。
陈雪茹一想到昨天晚上何雨柱以手还没好为由,骗她给他洗臭袜子,就怒不可遏。
“该死的,你手好了,还让我给你洗袜子?”
“我那是让你提前适应一下。”
“适应个鬼,你纯粹是坏了心肝,快下来让我解解气。你個黑心肠的,丧良心的,无耻之徒……”
“你当我傻?等你不生气了,我再下去。”
“何雨柱,你下来好不好,我不生气了。”
陈雪茹同志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嘿,树下的,少骗我。小爷我不吃这一套。”
“没有呀,我哪有骗你,你快下来好不好嘛。”
强子在陈雪茹变得软萌之时,就已经远离这片战场。
他本能的觉得,这女人,更可怕了。
这种能在上一秒还火山爆发,下一秒就能压制自己的脾气的生物,还是离远点比较好。
强子此时还不懂一个月大概有五分之一时间在流血的生物,她们有多厉害。
(五分之一是编的)
陈雪茹感觉树上的一大一小,并不是很高的样子,一边软软的证明自己不气了,一边偷偷地给小雨水使眼色。
小雨水在纠结过后,感觉还是帮嫂嫂比较好,大哥虽然好,但是嫂嫂新啊。
我何雨水,就是喜新厌旧的娃娃。
“哇,呜哇,大锅,我怕。”
“大锅,我要下去。”
“我要下去。”
何雨柱满头黑线,鬼才信你哦,你是不是忘了刚刚谁差点在树枝上活蹦乱跳的?
“你还别说,这小眼泪,说来就来。你要是晚出生几十年,也能做个好演员了。”
何雨柱帮何雨水擦擦泪,抱着她,纵身一跃,弯腰,屈膝,抖一下,卸力,然后安全落地。
在何雨柱跳下来的那瞬,陈雪茹的心还紧张了一下,待看到他安全落地,嘿,怒火冲天……
“哎,你不讲武德,我还没把雨水放下呢。哎,别咬了,你是属狗的。”
良久,何雨柱背上的那个人消停了。
“累了?”
“哼,别跟我说话。”
“还生气不?”
“昂。”
“气也没办法,袜子以后都是你的。”
“你还说。”
“哦,不说了,回吧,天要下雨,过几天你就要嫁给我了。”
“呸,又改古人说的话。”
“古人说的吗?古人有说过早起的虫儿被鸟吃吗?”
“呃,古人怕是想把你打死。”
“大锅,那莪们做那只鸟不就好了?”
“但愿吧。”
天真的小姑娘不知道,做一只鸟,也会有其他的烦恼。
要说无忧无虑的,那大概只有天上的太阳和月亮了。又不太对,它们也有日夜不得见的思愁。
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个准夫妻的感情逐渐升着温……
一大一小在回陈家院子的路上,就已经开始犯困了,早起的后遗症开始显现。一到家,就迫不及待地回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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