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守卫看到麻衣带着血迹的应纯儿,厉声喝道:“站住。”说罢便要抽刀,应纯儿急忙举起捕手木牌,面色涨红的喊道:“秦捕手与山匪搏斗,失血过多深受重伤,还请各位差爷征调一辆马车,送他前往县衙医治!”
守卫闻言,立马出关门查看,确认是县衙捕手服,立马征用了一辆旁边等待入关的马车,将秦岳搬至马车木板上,便上马赶往县衙。
另两守卫从腰间抽出刀,其中一人对着应纯儿说道:“你们三人暂且留在门外等候。”
宋谷地不愿难为守卫,便将杨氏从肩上放在地上,站在应纯儿身侧与其一起等候,应纯儿焦急的望向门内,不多时,杨氏转醒,冲着应纯儿问道:“纯儿,我们到了关口?秦捕手怎么样了?”
“秦捕手跑去爹受伤的地方抓住了一名前来探查的匪贼,捕快和另一名捕手去找那名匪贼去了,秦捕手刚被马车送去县衙医治。”应纯儿低头说道。
一刻钟后,邓冲和杨升望拖着一位双手双脚被麻绳束着的人进了关门,邓冲举起捕快关牌,冲着守卫说道:“这四人与我一道去县衙。”守卫称是,让他们四人进了县城。
此时,县衙院内,县医与八九名杂吏官正围在秦岳身旁,县医已经为秦岳洒上药粉,正在为他用针与桑白皮线缝合伤口。
就在此时,邓冲四人走进县衙门口,邓冲将麻绳另一头交与宋谷地,转身朝着典史房走去。应纯儿看见秦岳躺在木板上,便跑至秦岳身旁,跪坐在他右边抓着他的右手不放。
一刻钟后,县衙的典史官来到院内,身后跟着邓冲,典史转头向邓冲问道:“城外匪贼的据点只有秦岳知道吗?”
“回典史官,只有秦岳一人知晓。”邓冲抱拳回道。
“那便等他转醒吧,等知县回来问清情况,多半会给他记上一功!”
一个半时辰后,秦岳醒来,看着身旁的应纯儿,笑了笑,松开她的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哭的像只花猫了。”
秦岳摸了摸腰间,发现伤口已被缝合敷上细布,松了口气。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邓冲身前站着一人,“秦岳,这是典史官周森。”邓冲为秦岳介绍道。
“典史官好,小的秦岳,跟着邓捕快已有近三月。”秦岳拱手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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