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间时,赵氏才寻着机会,和大嫂说了会体己话,顺带将捕头一事提了一嘴。

“哎,我家男人其他都好,就是对几个弟弟太关照了!

凌家也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哪家像是他似得,把几个弟弟都安排好家业。

这不,自己才刚在县衙站住脚,又想着把我家老三弄进去。

要我说,这凌家四兄弟,都是土出身,有个撑家业的就行!

县衙那是普通人家能去的吗?

就凌家老三那水平,能当个捕头就顶了天了!”

赵家大嫂听了这话,只是含笑不语。

年近四十的赵家主母,从外表看不出岁月痕迹,任谁都觉得必然是二十出头。

显然也是有修为在身的,就是不知道到了哪一步!

赵氏见自己说辞无法打动大嫂,正要再说什么。

二房的夫人也来了,这二房夫人是赵赓次子的夫人。

赵氏二哥同样是庶子,但到底是男子,比赵氏得宠的多。

也不像大哥,对这些庶弟庶妹都大差不差,二哥那人,既小气又偏激。

上次给凌贤山找关系入职县衙,就是二哥在冷嘲热讽。

这次其老婆又寻着味来,真是令人讨厌!

“这嫁出去的姑娘,就是总想着从娘家找补!

一年到头也不见来娘家转转,到用得着的时候,一准就来!

是吧,大嫂!

哎呀!没见淑婷也在,我是不是时候错话了!”

二房夫人这般做作,也让大嫂不悦,没和她搭腔。

只是道“愿意帮兄弟筹谋,贤山做得不错,公公当年没看错人!

夫君也希望自家弟弟妹妹,都有好日子过的!”

该说不说,这几句话的功夫,将当家主母威仪展露无疑。

既是给赵氏给了答复,又在后一句话中,警告了二房夫人。

有碍眼的人在,赵氏也得了准信,自然就告辞离去。

有了赵家首肯,再有凌贤山运作,没几天的时间,就打通了关系。

也正是这几天时间,王家将大部分产业,都处理的七七八八。

本以为要等秋收结束,王家才会走人。

但显然,王家家主王伟不想夜长梦多,再出什么问题!

只几天的时间,准备好了所有东西,直接走了。

这王家突然就走,那是一点迹象也没有,一时之间留了好大一片真空!

这还是王家第一时间,抛出了大量资产,有人接手的情况。

可见王家在涉县树大根深!

凌贤山得知王家已经走了的消息,立即让家里给老宅那边带消息。

让凌贤湖立即赶到县城,不然到手的果子,容易被人抢了!

原本大家都认为王家会等秋收,毕竟城外的收成也不是小数目。

这才有了这措手不及的一幕,现在只能尽快让凌贤湖上岗了。

得到大哥消息,凌贤湖也不敢怠慢,立即装车回城。

自己骑马先行,媳妇李荷花在后,随车慢慢过来。

这次回县城,就是常住了,虽然县城里的房屋都留着,但要拿回去的东西也不少。

老宅所在的凌家庄,距离县城四十里路,骑马要小半天,坐车估计要三四个时辰。

凌贤湖先是到县衙中,找大哥凌贤山。

“这位小哥,劳烦通报一二,我是凌贤山的三弟,我找我大哥凌贤山。

这茶水钱,兄弟们喝茶,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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