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府司大狱?神都不是只有你们神狱司吗?我上次不也是关押在这里?”有男蕴百吃惊的问道。

上次?

上次和这次犯的事是一个性质吗?

上次那是滔天大罪,这次不过是芝麻绿豆点的事,甚至天子都不会提起。

这两次的事怎能比较?

信车海又开始在心里诽谤,不过嘴上还是得恭恭敬敬。

“小王爷有所不知,神奉府府司有专门大狱,专管神都内一些偷鸡摸狗,打架斗殴,违法犯罪之事。如果小王子没有听过,不如老夫送您过去?”

“偷鸡摸狗,打架斗殴?信老头,我这可不是偷鸡摸狗,打架斗殴的事。再说了,这神狱司我熟,住的舒服,要是换一个地方我怕住不习惯。”

有男蕴百摇了摇头,根本就不搭理信车海的建议,似乎就赖上了神狱司。

信车海嘟噜着嘴,好几次想开口都忍了下来。

这还神狱司我熟?住的舒服?

骗鬼呢,他干了这么多年狱司,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入狱还住得舒服的。

“那请小王子暂且静候,老夫去去再来。”

信车海也不耽搁,说完便急速往外走去。

刚出地牢,便唤来一名士兵,在其耳边一阵私语。

士兵听后点头急速离开,前往王宫。

信车海本想接着去处理案卷,似乎又想起来什么,转身又急速前往有男蕴百的牢房。

王宫,太和殿,这是周天子平时休息的地方,此时一名全身盔甲的士兵正在下面快速禀告。

“什么?那小子去了神狱司坐牢?还打了神狱司的人?”

周天子也有些吃惊,没想到有男蕴百所做之事这么离谱。

沉思了好一会,周天子猛然抬头,低声自语。

“好一个无法无天的顽劣王子,一个顽劣能想出这样的招?竟还不知道府司司狱,他启王府府司就没司狱?本王倒要看看他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你回去告诉信车海,本王早已下令准许有男蕴百回神都为本王祝寿,许是那传令兵玩忽职守没有按时传达。”

“今致有男蕴百无辜入狱,神狱司集体罚俸一月,速放有男蕴百回府。两名狱卒侮辱启王,就地处决。”

周天子在说两名狱卒时满是怒火,要不是他俩打开神狱司的门,有男蕴百又怎么进入神狱司。

所以说什么侮辱启王不过是借口罢了,最重要的还是这两人把有男蕴百放进了神狱司。

“得令。”

狱卒迅速离去。

神狱司关押的都是王朝重犯,每个人口中都有重大秘密,这种地方又岂是寻常人能够进入的。

想到此,周天子又迅速呼唤一声,只见周天子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一名全身包裹在黑衣中的男子。

“暗八,这件事你迅速去做。”

周天子低声在黑衣男子耳边交代一会,黑衣男子骤然消失,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竟看不出用的什么方法。

神狱司,地牢最深入。

信车海正和有男蕴百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废话,同时信车海的身子似乎在刻意遮挡有男蕴百和对面牢房之间的视线。

“狱司大人,天子有令。”

跑得气喘吁吁的狱卒总算回来了,信车海总算松了口气,只感觉和有男蕴百尬聊的这两刻钟比连续审十天的囚犯还要累。

“速传。”

“天子口谕:本王早已下令准许有男蕴百回神都为本王祝寿,许是那传令兵玩忽职守没有按时传达。今致有男蕴百无辜入狱,神狱司集体罚俸一月,速放有男蕴百回府。两名狱卒侮辱启王,就地处决。”

狱卒一字不差的把周天子的话背述出来。

信车海听后哈哈一笑:“没想到是个误会,小王子这下可以安心回府了,天子并没有怪罪。”

说完还亲自给有男蕴百打开牢门,迎着有男蕴百出来。

有男蕴百也不做作,顺着走出牢门,只是擦身而过之际还不忘把两只脏兮兮的手掌往信车海身上擦了擦。

“信老头,这次倒是麻烦你了,本王子总算可以安心回府了,只是连累了两位兄弟。”

说完,有男蕴百又故作哀伤之情。

“哎,本王子都说了阿父不会怪他们的,没想到天子会下这样的命令,只希望两位兄弟能一路走好。”

有这么好抹黑周天子的机会,有男蕴百又怎么会错过。

信车海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赔笑把有男蕴百送出神狱司小门。

“唳!唳!”

此时,天色已微暗,有男蕴百刚走几步,而信车海那边小门快关上之际,天空传来两声猛烈的鹰叫声。

而后一个黑衣男子快速闪过,推开快要关上的门,进入神狱司。

如果不是有男蕴百最近突破到了天格境,眼神有不少长进,还不一定能看到这黑衣男子。

不过转眼那门就关上了,空中的鹰叫声也消失不见,有男蕴百也仿佛没事一样径直回府。

启王府,密室。

“先生,如今在神狱司出现万里照夜鹰和黑衣人,再加上姚部和信部本来就不和,信部截杀的可能性非常大。”

有男蕴百回到启王府已全然天黑,不过心里放不下刚刚发现万里照夜鹰和黑衣人的事,他赶紧找来姜师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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