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介华继续道:“是“星”族与“光”族的战争,“光”族入侵“星”族”也就是相当于入侵华夏,但当我们过去的时候,战争早已结束。”
“场面尸横遍野,我们全面搜查,无一活人。”
阿悔低着头,眼神很暗淡,攥紧了拳头。低沉道:“你们支援的很慢吗?”
“不,自从灵气诞生,世界少数地方发生了巨变,包括长白山,长白山扩大,常年冰雾环绕,地势凶险,想登山极难。”
“除非拥有“星”、“光”之类的明亮类的异能或者靠修仙者法术,不然登山九死一生。”
王介华不语。
阿悔面无表情,低沉道:“就这么多吗?”
“嗯。”
阿悔显现极其凶恶的眼神,“那如今“光”族呢?”
““光”族原本生活在米国亚利桑州,我们曾派大量人员去米国那里调查,“光”族杳无音讯,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王介华继续道:“早些年,米国撇开“光”族的关系,对外宣称他们不是米国人。”
“我们曾用卫星探查,除了受灵气异变的地方探查不了,大多数的地方都探查一遍,终是找不到他们的痕迹。”
阿悔无奈微笑道:“完了吗?”
“完了。”
阿悔低沉道:“那我族人的尸骨呢?”
“全部安葬在长白山下。”
“我叫什么?我父母叫什么?”
“你叫李意悔,你爸叫李行空,你妈叫沈惠萍。”
阿悔内心复杂,苦笑道:“李意悔吗?”
李意悔问道:“我父母修为如何?”
“你爸是七阶修为,你妈三级武者。”
“我可以去看看吗?”
王介华犹豫道:“这…需要审批。”
李意悔嘴角微微上扬,没有一丝快乐,只有数不尽的无奈和痛楚。“现在能审批吗?”
“那你等会。”
王介华打了一个电话,小声交谈了许久,过了一会,王介华继续又打了一个电话,交谈了许久……
过了许久,王介华打完电话道:“审批通过,现在可以去。”
李意悔笑了笑,这是他在听他的身世中唯一有的一次欣慰感。“走吧。”
坐在车上的阿悔回想起这段,眼里含满泪水,在办公室的时候,通过异能来发泄情绪,现在只能通过哭了。
王介华通过后视镜看到这番模样,开口道:“想哭就哭吧,不用在意。”
李意悔不再压抑心中的情绪,大哭起来。
他的哭声是沙哑的,充满了力量和绝望,仿佛每一声哭泣都是从他灵魂深处撕裂出来的。他的眼睛紧闭,眉头紧锁,脸上的肌肉因痛苦而扭曲。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指甲深陷掌心,仿佛在无声地抵抗着命运的不公。
他的哭泣是一种宣泄,一种解脱,也是一种自我救赎。在这个放声大哭的过程中,他似乎在与自己的过去告别,与自己的悲伤和解。他的泪水虽然苦涩,但他的哭声却充满了希望和力量,预示着一个新的开始,一个新的自我。
王介华心里也清楚他只是个15岁的少年罢了。
……
车开到机场,两人乘坐特殊飞机前往长白山。
特殊飞机不是民用飞机,是给军区或者政府的人使用的。
上了飞机的李意悔,呆呆的坐着靠窗的位置。
飞机上的窗户,反射出李意悔痛哭后的模样。
泪痕沿着他的脸颊蜿蜒而下,像是一幅由泪水绘制的地图,记录着他情感的起伏和转折。它们在皮肤上留下了淡淡的白色轨迹,与他脸上的其他肤色形成鲜明对比。这些泪痕在光线下闪烁着微光,仿佛是镶嵌在肌肤上的宝石,虽然美丽,却带着无尽凄凉和悲伤。
他的眼睑下方,泪痕最为明显,那里的肌肤因为泪水的浸泡而显得有些红肿。泪痕从眼角开始,经过脸颊,有的在下巴处汇聚,有的则在嘴角处停止,仿佛是被他的微笑所截断。
随着时间的流逝,泪痕逐渐淡去,但它们在他脸上留下的记忆却久久不会消失。
最终,泪痕完全消失,但他的眼神中却多了一份坚定和平静。他似乎从泪水中汲取了力量,从泪痕中找到了前行的方向。哭过后的他,带着脸上的泪痕,以更加坚定的步伐,继续走向未来。
李意悔也渐渐明白了未来究竟要做什么?当然是毁灭“光”族。
看了看手机时间,18点半。
李意悔望向王介华的:“有吃的吗?”
王介华坐在左边靠窗位,向前方坐着的乘务员道:“有盒饭吗?”
王介华也是头一次坐特殊飞机,毕竟都得是大佬才能坐的,这次也是沾了“星”族后裔的光。
乘务员柔声道:“立马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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