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的这个项链,无论是样式还是成色,就连底下的蓝钻吊坠,都和钱包里的那个项链相似。
叶子楚拿出钱包里的那条项链,放在手心,细细对比着,然后看着白颂,“这两条项链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白颂看着叶子楚手心的两条项链,链条花纹一致,上面有一个小小的方形吊坠挂着,散发出一种纯洁的光芒,晶莹剔透的蓝色,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好像没什么不一样的……我能拿着看看吗?”
“好。”叶子楚摊开她的手心,将商场里的那条放在她的左手,钱包里的那条放在她的右手。
白颂先是掂了掂两个项链,重量差不多一致。
又小心翼翼查看了项链上的宝石,没太大差别。
随后,她的指腹顺着两条项链抚过去,突然怔了怔。
“不对,商场的那条项链上面有接口,那条项链应该断裂过。”
“有接口?”叶子楚拿起她说的那条项链,抚摸了会……
果然!
白颂眨了眨眼,“有缺口的那条项链会不会是高仿?”
叶子楚既然说自己的那条项链是传家宝,他的项链一定是独一无二的,那另外一条曾经断裂过的项链,很有可能是高仿的了。
“先回去再说吧!”叶子楚将两条项链都收进钱包里。
项链是真是假,他回头找人鉴定一下就知道了。
。
云城中路。
傍晚,茅泰把车停在停车场,他拖着行李以及因疲惫而有些沉重的脚步走进小区。
电梯上升,他放开行李的拖杆,先查看手中邮件、广告单、公司的季刊,顺手塞进腋下……然后就是信用卡账单、缴费转账收据、电信账单……
‘当’的一声,电梯抵达12楼,电梯的门往两边划开,他将邮件收拢在一手,另一手抓住行李拖杆。
待门完全开启,一抬头,他却猛的被门外正要一步跨进电梯的人吓了一跳。
“啊!”
茅泰惊呼一声,猛的退开一步,手中邮件散落一地,一脚踩着大商场透明塑料袋滑了一下,他反射性的另一只脚往旁跨开,想保持平衡,却勾到自己的行李。
这下子失衡再失衡,他双手猛挥,往后狠狠的跌倒,眼看就要一头撞上墙……
“搞什么?”
冷司琪反射性的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了茅泰挥动的手,将人给扯了回来,谁知脚上踩到某个物品,一滑,也跟着往后一倒。
“砰”的一声,她仰跌在地上,而那个男人此刻正重重跌压在她身上,乍看下姿势颇为暧昧。
前后受创,脑袋晕眩,茅泰一时之间岔了气,电梯门合上,碰到他们的腿,又打开。
茅泰才刚喘口气,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开口,被他压着的女人竟然开始挣扎尖叫,花拳绣腿尽往他身上伺候,“变态!混蛋!老流氓!”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恶狠狠地张口大吼,“给我闭嘴!”
冷司琪话音一窒,抬眼对上一双恶狠狠的眸子,黑幽幽的,深邃得能淹死人。
“滚开,老娘都快被你压成飞机场了!”冷司琪没好气的低吼。
“哼,本来就是在背上贴了两颗樱桃……”茅泰不屑的起身。
他今天的心情很不好,现在居然遇到一个对他拳打脚踢的疯女人,他的心情更是糟糕透了。
冷司琪退到一边,蹲在地上瞪着这个一脸胡茬,皮肤被晒黑,头发杂乱显得有些邋遢的男人,“呵呵,要不是我及时拉住你,你直接往后撞,跌断脖子都有可能!”
“要不是你突然冒出来,我根本不可能跌倒!”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冷司琪揉着头站了起来,冲着他翻了个大白眼儿,“大叔麻烦起开点,我快到了。”
茅泰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他最近是女祸连连,碰上女人准没好事,倒霉。
家里的那只祸水——吴倩倩,还等着他去解决。
回过神来,他手忙脚乱胡乱抓着散落在电梯里的邮件,塞成一团抱在怀里,一手拉着行李,随时准备下电梯。
终于到达17楼,茅泰刚要移步,就看到身旁那个女人又蹦又跳的跑了出去。
“神经病!”
茅泰咒骂一声,看见那个女人在他家隔壁那扇门停下,从包里掏钥匙时瞄到了他,眼神立刻警惕起来。
“我说大叔,这里可是有摄像头的,你别想胡来!”
很显然的,她把茅泰当成了变态而又猥琐的跟踪狂,心怀鬼胎的跟踪她到17楼,这个男人一定是变态中的战斗机。
“哼!”
猜出她在想什么,茅泰从鼻子重重地哼了一声,看见她手一抖,钥匙没插进洞里,掉到地上,心情因而好了那么一点点。
这个女人一副把她当贼当盗,活像他随时会扑上去强奸她似的,真让人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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