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摸我屁股啊?臭不要脸的家伙,小心手烂掉。”一个大胖女孩大声嚷嚷起来。”

“我面包呢?我火腿肠呢?我裤衩子呢?”

“为什么你的裤衩子会丢啊?你根本就没穿吧?”

这些不痛不痒小纠纷有越演愈烈的趋势,这趋势在一声更刺耳的尖叫中戛然而止。

一个女孩子一脚滑倒,不小心踩到隐藏在绿化带里的一颗尖锐的石头,鲜红的血珠顷刻间溢出,她试图站起来,又跌了一跤,随后大声哭了起来,被人送到医务室去了。

下午第一节课开始不久,后院绿化带上出现了无数裂痕,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了坍塌。

在这样的情况下,经过漫长痛苦的教职员会议,校长决定全面封锁教学楼的后院,特殊情况除外,至于是什么特殊情况,校长自己应该也不知道。

不知是中了邪,还是真的对吼远的花感兴趣,还是有几个好动的学生偷着进入了后院,自然是没得了什么好下场,相继受伤,陆续被送进医务室,给医务室的老师徒增负担。

平时医务室一年也来不了几个人,这两天可把贾老师忙活坏了,这两天的就医数量赶得上平时三年的了。

三人已经知道,问题的关键看来就出在,符文松树下最早长出来的奇异小花。

废弃旧楼的某个教室里,逃课三人组秘密开着小会。

“这花看来是以人的鲜血为食物,用香气让人意乱情迷。”阎旺背着手,挺着胸,摇头晃脑,来回踱步道。

“是,师父,是,师父。”黄小玲背着书包,一边点头,一边跟在阎旺身后,刷刷的记着笔记。

“有古籍记载,有些地方为了镇压邪灵,会将尸骨埋在诡异植物的根部,用这种方式和鬼怪进行交流沟通。”

“师父,这古籍叫什么名字啊?”黄小玲推了一下眼镜问道。黄小玲是远视眼,平时不戴眼镜只有学习看书的时候会戴。

“呃,乖徒儿,这不重要,不要随便打断为师,该告诉你的时候为师会告诉你滴。”阎旺脸都没红一下,撇着大嘴道。

“哼,真不要脸。”窦艳白了阎旺一眼。

“为师就不长篇大论了,冤有头债有主,咱们现在关键的问题就是寻找问题的关键在哪!而问题的关键就是找到那棵最关键的树或者是几棵树。”

“什么意思?”窦艳不耐烦起来。

“什么意思?有没有办法搞到学校今天谁没来上课,或者是无故失踪的学生名单?”阎旺道。

“你的意思是说,这次......这次不止一个?”

黄小玲停下笔记,思考片刻:“师父,您不不是说过妖兽在白天的活动能力不会太高么?您看这样行不行?咱们弄点锯子,斧子什么的,有嫌疑的松树咱们先砍它一家伙,看看有没有收获。”

“嗯,小玲爱徒这个办法好,先试着砍砍,看看情况,小玲太棒啦,不像某些人,就知道一天到晚阴阳怪气为师,吼吼。”阎旺盯着窦艳说出这些话。

窦艳没理阎旺,黄小玲满脸自豪的说“师父那什么时候开始呢?”

“不急,不急,咱们先布个简易的符阵,为师观察了一番,旧楼的阵眼没法用了,得再找一个,只不过这次对付的恐怕不是一个妖兽,得绘制一个更复杂的符阵才行。”

“哦,这次需要粉笔和黑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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