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站住。”

陈然刚到家就被人拦住。

不对,是还没到家,离他的家还有十米远就有人拦在他的车前。

“你有病呀?拦在我家门口要干什么?”陈然张口骂道。

在路口拦车的是桂花嫂子的公公婆婆,一个星期不见,两人明显憔悴很多。

“陈然,求求你把桂花跟孩子还给我们吧。”老猪狗哀求道。

他们在外面赌博欠了不少钱,说好的拿桂花跟孩子做抵押。

现在桂花跟孩子都不见了,债主天天上门催债,把他们老俩口折磨得连觉都睡不安慰。

他请人去公社,去县城,去临县都找了,愣是没找到人。

这几天陈然不在队上,他们怀疑陈然定是藏人去了。

明天就是债主最后的还钱期限,他要再交不出人来,对方不会客气的。

“滚开,你找人管我屁事,莫非你还以为是我把人藏起来了?”陈然指着自己房子道:“来,来,来,你进去找找,看看里面藏人没有?”

老猪狗没有动,傻子也知道不可能藏在这里,人早就转移了。

“陈然,算我求求你,好不好,把桂花跟孩子还给我们。”老猪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不然他们真的会砍掉我的手。”

老猪狗的背后有两个一看就知道不是啥好鸟的混混,正恶狠狠的盯着陈然。

“只砍手?太便宜了。”陈然没给这对老猪狗好脸色:“就你们俩干的那些缺德事,把你俩都活埋了也不亏。”

“陈然,你是真的不把桂花还给我们?”求饶不管用,老猪狗变脸一般,从可伶样,一下变得凶神恶煞。

这是软的不成,改硬的了,陈然心里暗笑。

“我说了,人不在我这,你找我有个鸟用。”陈然大吼一声,开动摩托朝自家驶去。

“就是他,就是他。”老猪狗指着陈然朝那两个混混喊道:“就是他把我儿媳跟孙子骗走的,你们找他要人。”

那两个混混的任务就是把人带回去,上前一步挡在陈然车前威胁道:“兄弟,识相点就把人交出来,不然后果你抗不起。”

“你们俩个又是谁?我认识你们吗?”

陈然从边三轮上下来,拿出钥匙打开挂锁,从房间里摸出步枪上膛,嚣张的喊道:“来,你再说一遍,你TM要再敢说一遍,老子把你俩一块嘣了。”

这年代,你势力不足还敢上门闹事,那就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再说六十年代可没有互殴,骂不还嘴,打不还手的说法。

陈然可是民兵连的,开枪把两混混嘣了,那也是白嘣,不过是被带去问问话而已,他都不需要坐牢。

人都杀到他家来了,还不准人反抗?这是谁规定的?

见陈然手上的步枪,两混混立刻知道今天踢到钢板了,这种人连他们老大都不敢得罪。

“对不起,兄弟,是我们搞错了。”两混混低头赔礼道歉。

人没要回来,还当着这么多人给人赔礼道歉,两混混不敢找陈然,只能把气发在桂花嫂子的公公婆婆身上。

“去你吗的。”只见那两人对着老猪狗‘匡匡’就是两个耳光:”听好了,明天要么见人,要么见钱,不然小心你俩的狗爪子。”

被大耳瓜子扇得脸都红肿的老猪狗,在陈然这里讨不到好,悻悻而归。

他们走了,陈然的心情却并没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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