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晃动的马车中,徐天安艰难地撑坐起来,他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马车内,手绣的车窗帘以及雕刻精美的茶几,还有在茶几旁悠然品茶的老者。

看见老者,徐天安心中的恐惧一下涌上来,他只记得就是这名老者不知对自己做了什么,当时只觉得头痛欲裂,随后自己便晕了过去,想到这徐天安迅速远离老者,身体紧靠在车内角落边。

“你这是做什么?”王长老看向徐天安说道。

徐天安见老者只是问话,并无其他动作,于是壮着胆子说道:“你,你是谁?你们要将我押去西北充军也不必折磨我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充军?王长老拿在手中的茶杯一顿,想了下,应该是之前周监丞的打算,自己当时也是着急还没说什么便对这孩子动了手。

王长老笑着说道:“孩子,别怕老夫与那地监司不是一伙的,老夫姓王,乃是剑宗的外门长老,此次受人之托接你入我剑宗为徒。”

徐天安没有说话,而是打量着眼前的王长老,虽然这王长老看上去和善,但保不齐是与那周监丞一样是个笑面虎。

见徐天安没说话,而是警惕地看着自己,王长老倒了杯茶说道:“你不相信老夫?无妨,等到了剑宗你自然就知道了。”

王长老没再继续理会徐天安,徐天安也没放松对王长老的警惕,他依旧是靠在角落盯着王长老的一举一动。

就这样过了三日,王长老每日不是吃饭睡觉就是在练功,于徐天安并无再多的话语,徐天安警惕的心也渐渐放松下来。这几日的行程徐天安也事看在眼里的,他们所经过的地方是越发繁华,这说明他们真的在往东走,而不是去往西北之地。

马车上徐天安终是对王长老开了口,徐天安问道:“剑宗在东边吗,您当真没骗我?”

见徐天安开口,王长老微微一笑说道:“剑宗是在东边,在凌州,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往东边走的?”

确定是在往东边走,徐天安也是放下了对王长老的警惕说道:“之前在王府当下人时,有听其他杂役提过,景国西边与北边为苦寒之地,所以越往西或北走就越荒芜,而东边则是十分富饶,繁华的县城数不胜数。”

“哈哈哈,你小子倒是有几分聪明。”王长老笑道。

“所以,长老真的要带我去剑宗?”徐天安还是有些疑惑地问道。

王长老捋捋胡子说道:“老夫也是受人之托来带你入宗,可你的资质确实不行,达不到宗门的入门要求,到宗门后你也只能收你为杂役,但宗门内杂役亦可习武,这样你可愿意?”

原本听见只能做杂役时徐天安还有些许失落,但得知自己也能习武后心中又是燃起了几分希望。

就在高兴时,徐天安又想起,王长老说是受人之托,于是便问道:“王长老,您说您是受人之托,您能告诉我是谁吗?好日后我当面答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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