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厉害的是,他引发了一场金融风暴,一举击败了濠江的老牌家族谢家,赚了超过4亿美元,还成了邵家的义孙,黑白两道无人敢惹。在认亲宴会上,他还跟谢家的掌门人谢温堂打了个1500万美元的赌,最后让谢家交出了‘赌牌’,只能灰头土脸地返回濠江。”
说完这些,杨苏晨看着苏晨问:“怎么样,苏先生,我没说错吧?你看,我说久闻大名,可不是虚言吧?”
苏晨承认这些都是他做的,报纸上都报道过多次了。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杨行长,您说的事我都认。但是,这些都是在香江发生的,您在国内怎么这么清楚?”
杨苏晨轻笑道:“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我才上任不到一个月。苏先生不妨猜猜看,我之前在哪里工作?”
苏晨恍然大悟:“原来你是从香江调过来的!”
杨苏晨拍手称赞:“苏先生果然聪明。没错!我刚从中银香江的岗位上调到总行任职副行长,之前在香江工作了三年,所以对那边的情况还算熟悉。”
苏晨笑着说:“那我先祝贺杨行长高升了。不过,我听说中华银行的总部设在首都,怎么您这儿看起来像是长期驻扎在淮海呢?”
杨苏晨解释道:“这个问题嘛,苏先生可能不太清楚,我们银行自从1912年得到历史老爷爷的批准成立以来,总部就一直在淮海外滩。我们现在所在的这幢楼是1937年建成的中华银行大厦。至于搬到首都,那是1949年新夏国成立后的事情了。”
苏晨听了,很是惊讶:“原来中华银行有这么悠久的历史啊。”
“没错,我们是国家最古老的银行之一!”杨苏晨自豪地说,“虽然总部搬迁到了首都,但这幢大楼仍然发挥着重要作用。淮海作为全国经济的重要枢纽,这里自然需要一位总行副行长常驻,特别是在改革开放的今天。”
苏晨点头赞同。
淮海,无论在过去还是现在,都是夏国经济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未来它将成为东亚的金融中心。因此,中华银行在此设立高层管理团队是合乎逻辑的。
杨苏晨接着说:“另外,中华银行是目前唯一一家能够处理外汇、外贸结算以及国际汇款等业务的专业银行。实际上,‘国家外汇管理局’就设在我们这里,负责管理国家的外汇储备。为了方便业务往来,我们在全球很多地方都有分支机构,包括港城和濠江。”
“那么,”苏晨问,“关于我的贷款请求,您有什么答复吗?能不能贷给我?”
杨苏晨笑道:“苏先生不必急躁,对于我们银行而言,资金就像是我们的产品,人们存钱进来是有利息的。如果我们不能把这些资金以更高的利率贷出,那我们岂不是亏本了?”
杨苏晨如此坦诚,让苏晨有些不好意思。
尽管他在外面常常指挥若定,但向银行贷款对他来说却是头一遭。
这也说明,苏晨显然没有赶上夏国房地产市场的黄金时期,他以前住的可能是单位分配的房子。
提到过去,那可是苏晨心里的一大痛处,一想起来就觉得难受。
不过最近这段时间,苏晨见识了不少大人物,处理事情比以前更加得心应手。
听到杨苏晨的话后,他笑了笑说:“杨行长,咱们开门见山吧!既然您这么说,肯定是愿意借钱,只是有些条件。咱们别绕弯子,直接说吧,我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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