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大剑身子较小,打头阵再适合不过,此时他匍匐前进,四周空间不但狭小且阴冷,冰凉的就像是寒冰。他的手触摸在地面与石壁,阴冷的寒气透过肌肤直达大脑。
他虽匍匐着前进却是时不时传出窃窃笑声。这笑声宛如是做了什么坏事,奸计得逞后的窃喜。
广天正在他后方,听着道:“想必蛊毒童子看见你给他留下的字必定气得发疯。”
令狐大剑笑哼哼道:“就算气不着他也要恶心他,我虽杀不死他但也要骂骂他,不然我这肉岂非白割了?”
广天正道:“有理有理,有仇当得报,有恨当得消,当真是妙极。”
龙河道:“你这一手我倒也要称赞称赞。”
令狐大剑笑道:“龙前辈既然也称赞于我,这实在是让小弟着实开心。”
龙河哼笑,三人的速度却一点未减。
令狐大剑在黑洞中穿爬,宛若蛆虫,而此时令狐大剑却面目扭曲,极为难看起来,突然停在洞中不动。
几人趴在洞穴而行,洞中很黑,此时令狐大剑一停,龙河自是撞在了令狐大剑脚底。
“你怎得停住?”龙河问住。
令狐大剑咬着牙,咬牙切齿道:“不行了。”
龙河心中疑惑:“什么不行了?”
突然他灵光一闪,骤然道:“你不会是想······”
突然一声巨响在洞中响彻,同时一股极为诡异的味道在这狭小的洞穴中弥漫不散。
龙河一阵恶心,咬牙道:“你若再敢放屁,我定当在后面给你堵上!”
令狐大剑菊花一紧,欲哭无泪道:“药效发作了,我也很绝望啊,我可不想拉裤子里。”
龙河用他唯一的一只手捂着口鼻,呵斥道:“还不快走!”
令狐大剑咬着牙,缓慢向前驶去。
广天正则在后面深深的叹息,用手捂住口鼻。
这屁实在太臭,他也不可避免的吸入。
这实在令人无可奈何。人生有很多事都是如此无可奈何,如春生秋落,生命终将消逝,如在这方寸之间,你不得不吸入一口略带恶心的臭气。
令狐大剑眼前是黑黑的一片。
他向前伸手只是空荡荡的虚空,洞壁的阴寒又如针刺入骨髓,他不禁也打量思索起来:“这前方师傅可知是何处?也不知道这洞穴还有多长······”
广天正在后低沉道:“前面是处地穴,按照时间推算马上就要到出口了。”
“哦?”龙河倒是先是吃惊,然后问道:“这地穴中可是有出去的法子?”
广天正道:“应有生机,那地穴中有位女人。”
令狐大剑脑袋灵光一闪道:“莫不是那石壁上所刻画的壁画,便是师傅你所说地穴中的女人?”
广天正点头道:“是她。”
听到广天正所说的确是石壁之上的女人,令狐大剑又道:“想必她一定是个不同凡响的女人,不然师傅你又怎会将她刻在石壁上。”
广天正长叹一声道:“这你就说错了,那壁画并非是我所刻画。”
令狐大剑疑惑道:“那师傅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广天正道:“四十年前我寻得此处,那时我还是孩童时期,发现此地时那石壁上的图画便已刻画。”
令狐大剑思索道:“那么这个女人是谁呢?她为什么会在这地穴?”
广天正不答。
令狐大剑自顾说。
正当令狐大剑在思索猜测之时,令狐大剑一声“哎哟”便重重的跌落在地,没想到此处是悬空的,好在高度也不高,倒是因为这一摔,使得令狐大剑肩背的伤令他更痛。
广天正淡然道:“我倒是忘记告诉你,这条洞穴到底是个悬空的处所。”
漆黑的地穴,无光,无声。
火光突然骤燃,照亮了漆黑的地穴。是龙河燃起了火折子,四面因为这火折子的光芒也逐渐显露。
光虽昏暗,却也不至于看不见道路,但这地穴却不寒冷,此时是寒冬时节,这里却异常暖和。
龙河道:“这里竟如此暖和,当真是奇怪。”这里没有如他们匍匐而来的黑洞中的阴寒,相反的这里并不寒冷反而气息是暖和的。
令狐大剑从地起身四周相望,远处的四周具是黑漆漆的,只有身边火折子的光芒在浅浅照亮在几人身旁。
“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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