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腕上一条细长的疤痕即刻映入眼帘。
刚才,姜荔扼住母亲手的时候,陆宴兮的眸光就扫到了这处疤痕。
视角问题,陆宴兮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这会子确认了,后脊背一阵发凉。
横着,像是刀割出来的伤口。
已经很淡了,看得出伤愈已经有些年头。
“旧伤了,平常都戴着手链看不出来,常戴的那支大概旧了不知道断哪里了。”姜荔的应答证实了陆宴兮的猜测,她轻松掀过,“我再寻一支合适地戴着就是。”
“怎么伤的?”陆宴兮蹙眉,深眸像一汪寒潭。
“自己割的。”姜荔懒得隐瞒,陆宴兮只要动一动人脉,就能查到。
但原因,她不说,陆宴兮就查不出来。
“那晚,我如果没收手,你也会这样?”透着寒光的金步摇簪尖抵在她映着血管的雪肌的画面,恍惚就在眼前。
指尖触过那道长痕。
姜荔没有意外地点头。
寒意从指尖渗到后脊蔓延开,陆宴兮一阵后怕。
以姜荔的性子,她可太做的出来了。
心疼之余,陆宴兮更想知道原因,把罪魁祸首提起来刀了:“发生了什么?”
“我不想再提,你可以不问吗?”
陆宴兮怕刺激到姜荔,她的伤心事,不愿提就不提。
他难得没有继续,反而点了点头:“叫珠宝店送几条手链过来,你挑看的上眼的,将就先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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