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江琥便自己收拾去洗锅碗瓢盆。沈秋依靠着门柱对他:“你们那个世界,男人都得做这个?”

“这只是简单的家务活,当然有的男人因为大男子主义,觉得做这些很丢分,故而不做,有的是因为懒,所以也不愿意做,但在我家里,只要是家里的一份子,拿着家务活就都得做。”

说着,江琥将洗好的餐具一一归纳,“我选择不了出生的身份,但我有权选择自己今后的身份——”

“你得有权,才能妄想其他的,否则你一无是处,甚至还会被践踏……”

“哔——”

一声长哨响彻前厅,沈秋只是转下身去看时,身后一阵风席过,随后江琥的背影映入眼帘,脑海里莫名突现一个念头;为什么?

江琥在茶座一旁站位,看了一眼玉儿攥着木哨,目光紧紧看着外边成群结队的军士。

厉刀堂?

广德军?

杭州府厢军?

江琥看着外头各方势力的头头会面的客套依旧如厚实一般,逢场作戏还是本就如此这个不得而知,但是多少可以猜出他们来此的目的。

“跟娘到楼上去。”

沈秋一把直接抱起玉儿,走到江琥身后,“好好说话,很快就会过去,他们跟我不同,不会在意你的想法,而我在意。”

这算什么?江琥闪过一个疑惑,不过很快便见到外头的人已然开始谦让着进店,这让他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江琥也不想“恭迎”,便自顾自地去将工作案台恢复原状,然后坐在交椅上静静地看着外头的人作秀。

带他们发现正主未来恭迎,便觉得有些尴尬,心中不爽地在心里数落了江琥几次。

“不知几位有何贵干?”江琥礼貌性地起身离座问道。

“你便是江珀的弟弟?”

这种开场白怎么这么俗套?江琥看着走在最前的瘦高个问着话,心中腹诽一句,嘴上道:“不知有何贵干?”

“本官问你什么就答什么,非得左右言他?”这官当久了,说起话来总是装腔拿调,不正面回答问题便是被冒犯到官威。所以那个瘦高个很是不爽,“小子,你残害同僚我们不参你一本已经够给你一份体面,别给脸不要脸。”

江琥拿出一枚白色手雷放在案台上,站在那个瘦高个一旁的军人打扮的人直接凑到台前,想要上手却也知道这玩意是这江氏兄弟搞出来的秘法,嘴上却道:“这便是传说中的火雷?”

“想要吗?”江琥看着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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