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如此，我迅速俯身将阿尔默提到半空，然后用力扔到更远处。
阿尔默：……
“这是打火机？小陈川，不许室内抽烟。”
高铭则一把夺过我手里攥紧的打火机，“攥这么紧干嘛？你很紧张？”
我面不改色地改了改面色。
窗帘是遮光的，拉上之后，室内只有一片黑暗。
“啪嚓。”
火光燃起，高铭则的脸被打火机微弱的光照亮。
“我接下来讲的东西，你千万不要跟任何人透露。”
高铭则的神情很严肃，我也跟着严肃下来。
“你听说过…驱魔人吗？……”
。？
“没没没没有啊？什么东西，犯罪集团吗？”
我伸手到裤兜处，下意识想摸一根烟，缓解一下紧张感，却碰到了一块毛茸茸的东西。
我又摸了摸，摸出一个轮廓。
又是那只玩具熊。
我感觉心脏都掉了一拍，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
他不会想趁着黑暗把我们两个都杀了吧？……杀了我们对他似乎没什么好处。
“小陈川，你怎么紧张兮兮的？”
本来就神经紧绷，高铭则幽幽一开口，吓得我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
我迅速调整好状态，颤颤巍巍道：“我…我有点害怕。”
“不必害怕，我说的这些都是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关于驱魔人的目击比UFO还要少，你就当故事听吧。”
高铭则说了一大堆关于驱魔人的传说，透过打火机的光线，发现我有些不安，还以为把我吓到了。
而我该说点什么解释一下吗？好像不行，我现在手里多了个东西，一小块，摸起来像水晶。
在我的背后，那只弥鬼化作的玩具熊塞给我一个东西，随后就不见了。
那是什么？定时炸弹？或者蛊虫？没听说弥鬼还会下蛊啊。
“啪。”
高铭则打开了灯，室内又恢复了光明。
“好啦不吓你了，看你那样子，不就关灯讲个鬼故事嘛，这么不经吓？就这还什么私家侦探呢。”
高铭则搂住我的肩膀对我宽慰几句，又从怀里摸出手机。
“接下来才是主要的，来，你看这几张照片。”
高铭则还在解锁屏保，我趁机环顾一圈，那只玩具熊已经回到了我一开始扔他的地方。
这家伙别看平时死不着调的，多年缉凶早养成了下意识的侦查素养，玩具熊的位置但凡有丝毫移动，他是肯定能看出来的。
我长出了一口气，回头看见高铭则已经点开了相册。
那是一张照片，确切来说，是旧北区街头的照片。
照片中，旧北区昏黄的灯光、老旧的房屋乃至昏暗的星辰都蒙上了一层灰。
一切被笼罩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大雾之中。
那是多么恐怖的雾啊。
“那绝对不是正常的雾霾天气，真的，那雾重的看不清十步开外的东西……可检测科的结果却说这就是正常雾霾。”高铭则锤了锤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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