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桓此次仓镇未到,却无功而返,可气可悲,气的是没完成这次行程,悲的是在他管辖之地,有山匪,且还让定远一把手见红了。
若是在此之前,做足准备,提前考察,朱桓此行定是一路平川。
说来也是可笑,定远县五年来,被三次改隶属,明洪武二年,升为中都直属县;洪武六年,改属中立府;洪武七年,也就是朱桓到来之前,又属中书省凤阳府,一波三折,让定远的百姓、定远的经济、定远的发展及定远的管理滞后。
前身也是经历三次的波折,另其好端端的二十几岁的青年,生生熬猝死家中,这才让如今的朱桓接手整个烂摊子。
然而,朱桓一来本以为当个知县,逍遥自在,那成想他也一波两折,被小人诬告,二是昨日在自己管辖之地见红了,至今昏迷未醒。
自从朱桓做了划分县下地方的决定时,方向就错了,并不是决定错,而是此时的时机不合适。
朱元璋从平民百姓成为一个明朝开国皇帝,就是一例子。
打铁需自身硬,枪杆子里出政权!
无权无势力,仅凭他一人哪能闯遍整个定远县,就算是皇帝三人,也不敢游走在在人迹罕见的路上。
“你们不是今日早晨,方才出行的?怎么晚上而归,却是让陆兄弟受了如此重的伤?”见才和小红与陈明在另一房屋里,借着微弱的亮光,三人坐在桌前,议论着。
“陈大哥,你有所不知,唉...”说道朱桓,见才哽咽半天,却半句话也未说出口。
“还是我来说吧,我们几人走到距离此处较远的一山林处时,谁成想,顷刻间,茂成的山林忽然跳出二十个左右的山匪,抢了我们三人的钱财,还将我家少爷打成这般。”小红望见才关键时刻掉链子,顿时回答陈明道。
“山匪?莫不是前些日子仓镇的二十名百姓因活不下,想占山为王的人!”说道山匪,陈明瞬间清醒。
“哦?陈大哥认识这些山匪?”小红见状,身形不由自主往后稍退半身,顿时警惕。
“唉!你们放心,我岂会认识山匪,而是我曾听路过的行人说起,被一群山匪抢了个精光,还说似乎那群山匪是仓镇之人,此事陆兄弟受伤一事,倒是怨我了,没提前告知你们。”
“不过说起来也奇怪,此前路过的行人,只闻抢了个精光的,还未曾见谁受过伤的。”
“这...的确怪异!”见才与小红听此话,也不由的老脸一红。
“那他们是如何放了你们的?”
“啊!这...这也许是因为见我家少爷昏迷,良心发现吧!”
“对,就是他们良心发现。”见才见小红说出此言,顿时附和道。
“那个,既然如此,你二人也早些歇息吧,方才村子的大夫说过了,陆兄弟今夜应是不会醒来。”
“嗯,陈大哥你也早些歇息!”
陈明见二人附和道,也深知二人不愿告知,但他乃一平民,仅此而已,何必多管闲事,顿时转身,走出二人所在的房屋。
陈明并不知,朱桓受伤一事,是因他们逃跑,还想设计扰乱山匪,这才使得那群山匪的一人脑凶成怒,将朱桓砸破额头。
没得到朱桓的同意,但这是二人不可能会告知陈明的,朱桓身份乃是知县,一县之主,即使是两度帮助他们三人的陈明,但防贼之心依旧不可无,更何况,身边并无官兵。
第二日,清晨。
“陈大哥,多谢这两日的照顾,若是有来日,您来县城,到朱府,说是姓陈,我家少爷定会尽数相报。”
陈明的房屋前,一辆马车停在门前,众人将朱桓抬上马车后,小红也连忙坐在一旁,见才立即驾驶马车,在离开时,见才还不忘大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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