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咬了咬牙,狠声说道:“华少,你真要过河拆桥?”
“妈的,什么过河拆桥?”华家兴瞪着眼睛道:“老子根本就没过河好不好?”
刀疤威胁道:“华少,咱哥仨就是贱命一条,死了就死了。但你可是华副县长的儿子,要是我们把你花钱请我们对付梁震云的事捅到一中学校领导那里,你想想,后果会不会让你头疼?”
华家兴听到这里,马上按住了龙头,回头问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不管怎么说,我们哥仨也在这里蹲守了三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刀疤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们只是想向华少讨点生活费。”
这三个小混混因偷窃被抓,刚从看守所里释放出来。
非法所得被警察收缴一空。
被关了十天,出来后身无分文,生计窘迫,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艰难日子。
正当他们为温饱发愁,连下一顿饭都没有着落的时候,华家兴找到了他们,花钱请他们去揍梁震云。
可以说,是华家兴给他们带来了一线生机。
这三个小混混别的本事没有,讹人的本事倒是不小。
事情没有办成,却已经从华家兴那里讹了一千多块钱。
尽管华家兴手头宽裕,但也不是傻子。
你事情都没给我办成,凭什么从我手里拿钱?
华家兴见识到了这三个小混混的贪婪,打算跟他们一拍两散。
刀疤一伙又怎么舍得放了华家兴这头肥羊?当即就给了华家兴致命一击。
他虽然是常务副县长的儿子,但如果刀疤等人把他买凶打人的事情捅到校领导那儿的话,那是非常麻烦的。
不但他有麻烦,他老爹也会跟着受牵连。
他可不敢冒这个险,想了想,说道:“刀疤,有话好商量。不管怎么说,我也给你们那么多钱了,你们不能坑我啊。”
“华少是什么人?那可是我们苍宁县的县太子爷。”猴子笑着说道:“借我们十个胆我们也不敢坑华少啊。可是,我们手头是真的紧。还希望华少大发慈悲给点儿零花钱。”
华家兴在心里权衡着这件事的利弊,想了一会,决定还是跟他们合作。不管怎么说,买凶打人这可是犯法的。要是惹毛了刀疤他们,把这事捅到一中学校领导那里,事情可就大条了。
“你们尽快把这事办了。”华家兴从衣袋里拿出两百块钱递给刀疤:“我手上现在就这两百块。连早点钱都给你们了。希望你们不要坑我。”
刀疤见钱眼开,笑眯眯的接过钱:“我们哪能坑华少呢?行有行规,我们就是拼了命也一定把那梁震云狠揍一顿。”
华家兴苦涩的说道:“你们能快点帮我出了这口恶气。我实在是忍不了了。”
他知道自己是被刀疤一伙坑了,可现在有什么办法?刀疤他们现在捏着自己的七寸,要是他们舍得一身剐也把自己拉下水,他可就惨了。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怪得谁呢?
自己只能咽下这个苦果了。
……
按照一中的课程安排,周五的最后一节课是班会。
203班的班会一般都是班长罗杰和生活委员苗佳灵主持。
但是今天的班会柳婉冰老师出现了。
很显然,这个班会是柳婉冰老师主持。
柳婉冰老师的出现,预示着有事情发生了。
同学们都有些紧张,还有一丝期待。
大家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聚集到了柳婉冰老师的身上。
等待着她宣布班会内容。
柳婉冰老师没有急着宣布班会议程,只是静静地站在讲台上。
她的目光逐一扫过每个同学,然后才缓缓开口说话:“同学们,今天我来到班会现场,主要是想和大家商量一件事情。最近,我们班上有一位女同学因为父亲身患重病而面临辍学的困境。由于情况有些特殊,我就不透露这位同学的信息了。我希望大家都献出一份爱心,别让这位品学兼优的学生因为家庭困难而中断学业。”
听到这里,同学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私下猜测这位家境困难需要帮助的同学究竟是谁?
柳婉冰老师继续说道:“同学们,我们应该伸出援手,帮助这位同学渡过难关。让我们共同为她的未来尽一份力吧。”
说罢,柳婉冰老师的目光转向了坐在角落里的梁震云。
她的目光很柔和,并没有在梁震云的身上多做停留。
同学们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父亲瘫痪在床的殷晓梅的身上,所以并没有猜到真相。
柳婉冰老师看到同学们没有猜到募捐受益者是谁,她也没有点破,温和地说道:“既然大家都愿意伸出援手帮助这位同学,那么接下来我们就来商讨一下具体的捐款事宜吧。”
听到这里,同学们的目光再次齐刷刷地投向了坐在前排的殷晓梅。
殷晓梅的家境并不算太差,但也不富裕。
她的父亲是一名工人,因工伤事故瘫痪在床,每月有四百八十块的工资;母亲在客运站做售票员,家里的收入还算可观。
同学们先入为主,都以为柳婉冰老师所说的那位女同学,很可能就是殷晓梅。
殷晓梅也感受到了同学们的目光,心里有些凌乱。
她也以为柳老师这是在为她募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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