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苒做了个很羞赧的梦。
梦里,司胤礼将她摁在沙发上,亲她、吻她、弄她,然后,还咬她,白映苒疼得皱眉头。
这就过分了,梦里都不知道温柔点。
再后来,司胤礼将她的衣服给脱了,带她去洗泡泡浴。
水是温热的,很舒适,白映苒玩起了打水仗,将司胤礼的衣服全弄湿了,这还不够,她直接将男人也拉进浴缸。
一个人洗多没劲,她要洗鸳鸯浴。
做梦嘛,就算再放肆点也没事吧。
白映苒像八爪鱼一样将他抱着,对他上下其手,天知道她馋了这位校草男神多少年。
“苒苒,起来,我……”
梦里男人的声音依然低沉磁性,略微有些沙哑,很诱人,但白映苒不听不听,该干嘛干嘛。
过了会儿,
“苒苒,水凉了,我抱你起来。”
他将她打横抱起,用浴巾擦干后,将她放到床上,便又想离开,如结婚这两年的七百多天一般,冷冰冰的。
可这是梦啊。
白映苒不想他走,晃着身子要去抓他,然后一不小心就抓到……
咳咳
果然是梦,要不然怎么会这么……
不理会司胤礼黑沉得快滴出水的脸,将他摁在床上,脑袋钻进他怀里,对他这样那样,樱红小嘴也没闲着。
直到她感受到滚烫袭来。
热烘烘的,跟烤鸭似的。
对,像烤鸭,松香味的。
白映苒晚上没吃饭,中间还吐过,这会儿正好饿着呢,舔了舔,嗷一口,狠狠咬下去。
没咬下来。
换个地方,继续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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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一夜过去。
白映苒只觉得眼睛仿佛灌了铅般睁不开,头胀胀的,很不舒服。
醒来第一件事,迷迷糊糊地摸索找手机。
一伸手,却摸到了——男人精壮又紧实的胸肌。
阿这!
白映苒触电般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叫一声:“Kale!”她依稀记得,昨晚喝醉前,把自己和蒋云云托付给了Kale的。
床上,男人脸上难得一见的柔情瞬间化作乌有,换上淡漠疏离、冷厉如霜:“司太太,一大早在你丈夫的床上喊别的男人的名字,不好吧。”
“司胤礼!”
白映苒逐渐找回神识,看清旁边的男人,也认出自己在哪里:“怎么是你,还有,我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看到我很失望?”
司胤礼扯了扯被咸猪手解开的睡衣,一颗一颗扣上,掩盖住里面好几个见不得人的牙印,这女人也不知道属什么的,咬起人来够狠。
白映苒没正面回答这话,拍了拍还有些晕乎的脑袋,果然喝酒误事,都要离婚了,还跟前任不清不楚的,这样不好。
正尴尬怎么收场时,手机非常合时宜地响了。
“我接个电话。”
白映苒快速抓起手机,急忙接通:“云云,怎么了?”
“苒苒,你快来一趟……”
她话还没说完,白映苒像抓到救命稻草般,快速回复:“好,我马上来,等我。”
然后挂了电话。
转身,对上司胤礼,扯了扯唇:“那个,云云找我,挺急的,我先走了。”
不等司胤礼回话,快速跑到浴室换好衣服,逃似的离开了司胤礼家。
头,都没回一个。
打车朝蒋云云发过来的共享地址飞驰而去。
越靠近,就越觉得不对,这不是去云云家的路,而且这地址怎么这么熟悉,像是去程子航的单人公寓方向。
直到车子停在公寓门口,白映苒确定,不是像,这就是程子航的单人公寓。
“喂,云云,你确定你在这里,地址没给错?”白映苒给蒋云云打了个电话。
“当然确定,没错。苒苒,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我怎么一醒来会在这里?这到底是谁家啊,乱得跟猪窝似的,最诡异的是,我早上醒来,这里居然连个鬼影都没有,桌上还有块价值百万的劳力士,就不怕我打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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