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儿,娘回来了,娘的大宝儿,你在哪儿呢?!”一声粗犷中夹杂着担心的女子的呼喊突兀地响起,在这狭小而破败的空间里回荡。那声呼喊仿佛具有神奇的魔力,瞬间将痴汉从疯狂的边缘拉了回来,如猛兽般的痴汉听到这呼唤声,脸上的狰狞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孩童般纯真的笑容,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娘亲出门回来的喜悦和兴奋。
痴汉毫不犹豫地扔下手中破破烂烂的被子。破破烂烂的被子,在空中缓缓飘落,如同一片凋零的秋叶。灰尘在微弱的光线中飞舞,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地方的沧桑与落寞。大汉急切地转身,他的动作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冲动。庞大的身躯与狭窄的门再次展开了一场“较量”,门框在他的挤动下发出痛苦的呻吟,仿佛在抗议着这过于粗暴的对待。
随着痴汉的挤动,门框发出的“嘎吱嘎吱”的痛苦呻吟声中,他的身体艰难地通过狭窄的通道,每一处动作都充满了迫不及待。不一会儿,他便消失在了门外,只留下玉禅独自沉浸在惊恐之中。寂静笼罩着这个狭小的空间,玉禅的心跳声在这片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她的眼神中依然充满着恐惧,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还未从刚才的惊险中回过神来。她望着大汉消失的方向,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庆幸,有疑惑,也有对未来的担忧。
在这狭小而破败的空间里,回音渐渐消散,却仿佛在玉禅的心中留下了无尽的余波。玉禅整个人像一滩泥趴在床上。
此时,门外传来了母子俩的对话。
“大宝儿,你咋儿进屋啦?娘不是让你在外面守着,别让狼进去?这脸怎么能的这么脏兮兮,就这一晚上,告诉娘,你干嘛去了?”母亲的粗狂的声音中带着关切和些许责备。
大宝儿兴奋地叫着:“娘,娘,我听到你声音就跑出来啦。”他像个孩子般手舞足蹈,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还凑上前去,亲昵地蹭了蹭母亲的肩膀。
大宝娘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破口的大缸里,蒯出水来仔细地给大宝清洗着,大宝乖乖的配合着,伸手轻轻拉着母亲的衣襟。
“看看我们大宝儿,洗干净多英俊的小王爷。”大宝娘温柔地说道,同时就着水把大宝儿的凌乱的头发理了理。
“嗯嗯,我知道啦,娘。”大汉乖巧地应着,眼睛紧紧地盯着娘亲,生怕眼球一转娘又出去了。
大宝娘微微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无奈:“我不是让你守着别进屋,怎么不听娘的话啊?”说着,她伸出手指点了点大汉的额头。
大宝儿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嘟囔着:“我……我听到里面有动静,就想看看。”
“那也不行,那个姐姐身上有功夫,娘不在,她要是误会你,打死你怎么办?”大宝娘的语气严肃起来。
大宝儿连忙摆手,慌张地说:“我知道了,娘,我听话,下次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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