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辰王带着自己的正妃与侧妃给皇上行礼,大殿内除了皇上与皇后,还有太子轩昭和太子妃宁瑶姚。

他们今日在大殿内还要等一位重要之人,那就是大楚国的皇后,也是北燕国的长公主,明宗帝的姐姐。

只听小福子高声宣道:“长公主到!”

北燕皇上与皇后见长公主已到,明宗帝连忙起身关心地问道:“长姐,你刚从大楚回国,坐了那么久的马车,还要专程跑一趟。长姐,您不是身体不舒服吗,不知道腰疼的老毛病好一些了吗?”

明宗帝见姐姐笑盈盈的不语,又说道:“应该让小辈们去您的长公主府磕头啊!怎么还劳烦您专程前来。”

大楚慕容皇后和颜悦色地笑着说道:“皇弟,我这把老骨头还行,没那么娇气,出来走动走动,也有利于身体恢复,没事的!”

北燕孙皇后也是一脸关心地看向慕容皇后:“皇姐,快快请上座,到我这边来!”

慕容皇后点点头,又笑着说:“你坐吧,我就坐这里,让瑶姚陪我一起坐。”

明宗帝看向宁瑶姚点点头:“瑶姚啊!那你陪就你的皇姑母坐吧。”

宁瑶姚走进慕容皇后,见她的脸色并不是非常的好,忙说道:“皇姑母,我听轩昭说了您要来北燕省亲,怎么身体不舒服吗,为何不告诉轩昭,让她告诉我,我也去您的府邸,为您瞧瞧。”

慕容皇后拉着宁瑶姚的手,一脸开心地说道:“瑶姚,这一晃分别都有两年多了,好久没见你,你也是越发的美丽动人了!没关系的,我这个也是老毛病了。之前,大楚和南蛮开战,我也就没太在意自己的身体,现在每月腰部都会有那么两三次的疼痛。不过,疼过去了也就好了。来,快坐我身边来!”

此时的宁瑶雪看向一脸春风得意的宁瑶姚,心里早就嫉妒的快要发疯了,暗暗发恨:“宁瑶姚,你给我等着,等我收拾了正妃乐平郡主,我就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北燕消失。”

当然了,辰王一旁站着的正妃乐平郡主此时的心情也是极为糟糕的。昨天晚上,辰王喝的酩酊大醉,入洞房后看着她竟然喊的是“宁瑶姚”的名字。气的她一晚上都没有好好合眼,昔日就对她没有丝毫的好感,辰王也从没在她面前表露过对宁瑶姚有什么特别的感情,却没想到间竟是如此:“哼,辰王,你藏的好深啊!你现在是我的夫君,就不能让你染指其他女人!”

乐平郡主看着宁瑶姚心里暗暗嘀咕:“来自大楚国的质子公主,没想到还是爬到了自己的头上作威作福。”

当然表面文章还是要做的,乐平郡主笑的如玫瑰花一般,她端着茶盏笑盈盈地上前一步:“皇姑母好,皇嫂好,往后还请皇嫂多多照拂一二,您请喝茶。”

乐平郡主将茶杯奉上,宁瑶姚心想:“这个辰王正妃,先不给皇上、皇后奉茶,倒是先给自己奉起茶来了,此番又是何意?”宁瑶姚伸手去接时,没想到茶盏又烫且又滑,还没接稳就给掉在了地上。

乐平郡主特意泡的滚烫的茶水,全部溅在了身旁慕容长公主的腿上。宁瑶姚赶紧蹲下,查看长公主腿部受伤的情况。

乐平郡主却是阴阳怪气地叫道,“哎呀,皇嫂,你怎么没端稳茶盏呀!都怪你,看你毛手毛脚的,将皇姑母都给烫到了!”

宁瑶姚没有理会乐平郡主的刁难无理,只是对身旁的侍女看了一眼:“快,给我打来一盆冷水,宫门外的树杈上有冰凌,快给我取一些来。”

大家见此情景,也是紧张得不行。明宗帝赶紧问长公主:“皇姐,烫着了吧,要不去内室更衣。”

孙皇后也是一脸生硬地看向宁瑶姚,语气中带着埋怨:“你怎么搞得,辰王妃将茶盏给你,你就该接稳了,怎么会如此不小心,真的也太粗心了!”

孙皇后此话一出,也是勾起了明宗帝憋闷已久的怒火:“宁瑶姚,你怎么能用外面的冰凌敷腿呢?一冷一热,长公主怎能受的了!”

孙皇后看向宁瑶姚,也是一脸不耐烦地问她:“你行不行啊?不行赶紧去请韩太医。”

宁瑶雪此时也开始火上浇油说道:“宁瑶姚,你不会就是假惺惺在这里装好人吧。就是你烫的皇姑母,还在这里装。”

而一旁的轩昭却是直接给怼了回去:“她不行,你行?她可是一名大夫。要不,皇后娘娘您亲自来?”

皇后怒目圆瞪:“你怎么说话呢?我可是你的母后!”

轩昭不动神色,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俊逸的脸庞更显一丝冰冷:“孤的母后早就过世了!”

孙皇后见轩昭说话如此冰冷,大庭广众之下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语气也也开始有些急躁起来:“皇上,你看看这个太子,他护着自己的妃子不说,竟然还目无尊长啦!”

明宗皇帝也略显烦躁:“你吵什么吵,你没看见皇姐的腿还疼着呢吗?”

此时的轩昭却是满眼担忧之色的看向宁瑶姚:“瑶姚,你有没有烫着?”

“我没有,放心!”

乐平郡主见状,满脸怒意:“怎么会没事,都怪宁瑶姚没拿稳茶盏,是她的错!”

轩昭却是怒目看向她,“我在问我的太子妃,与你何干?”

而宁瑶姚给慕容长公主简单处理了伤口,也是站起身,一脸平静地看着乐平郡主:“辰王妃,我何错之有?明明是你有错在先。”

“你胡说,怎么会是我!”

“哼,你在茶盏上面做了手脚,不但茶水过烫,而且茶盏表面的油是你涂抹的吧?”

“本妃怎么会抹油呢?你胡说!”

宁瑶姚接着道,“辰王妃,你故意让我端不稳茶盏,里面的茶水还格外的热,你分明就是想乘机烫伤皇姑母,而后又要嫁祸于我,你把责任推给我,自己撇的一干二净。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如此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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