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伊勒里宫并不大,可它太长了!整体呈长条状,横亘于卢浮宫和协和广场之间,远看像是一堵城墙。
即使卡缪早就查阅过宫殿的原始设计图,对其中的路线了若指掌,可看图纸是一回事,在满是家具的房子里认路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说哥们,你确定这是最近的路线么?”
项钱累得呼哧拉喘,一路上七拐八绕,五颜六色的摆设和雕像简直晃花了眼,各式各样的浮雕大门不知推开了多少扇,每间屋子看着都差不多,有时候为了向南推进一步,就得横向绕个两三间,次数一多,他甚至连方向都分不清了。
关键卡缪这家伙还谜之自信,明明有一副莫奈的油画,他反复路过了好几遍!却还死鸭子嘴硬,坚称是抄近道。
“是!必须是...哎呦,你跑得也太快了...以前练过?”
“我练的是攀岩!”
“不是长跑吗?”
“闭嘴!”项钱一把捂住了卡缪的嘴,顺势连人一起拽到了自己身后,“有人捷足先登了!”
“呜呜呜...”
原本就在大喘气的卡缪猛地被人蒙住口鼻,面庞顿时煞白一片。
“嘘,别说话,有人提前到了!”
此时的两人正蹲在廊道的拐角处,距离王后的卧室不到十米,而在那华丽的大门外,正有一个同样带着舞会面具的矮小身影在撬锁。
“是个女孩儿。”卡缪再次正了正鼻梁上的面具,笃信地说道。
“就不能是正太?”
“不能!你没看见她面具后那根漂亮的孔雀翎吗?”
“是吗?那你没听过LGBT吗?”
“Fxxk,你赢了!赢麻了!”
“少废话,里世界你比我熟,接下去怎么办?do or not?”
“没转职,怎么do?!”
“没转职就不可以吗?”项钱不解,那个壮汉不是被整死在战斗空间吗。
“没转职前,我们属于里世界请来的客人,而战斗空间是被认可的居民才能使用的功能。”
卡缪的解释让项钱茅塞顿开,他立刻想到了有关罪孽值的描述:一旦不被里世界欢迎,那相关的部分功能,比如战斗空间就会对他关闭。
‘原来如此!原来与壮汉的战斗并不是我开启的战斗空间,而是他这个居民对我使用了这项功能!’
“那我们直接上去敲闷棍行不行?”
项钱换了个思路,不开就不开,直接莽上去总行吧,谁知卡缪还是摇头反驳:“首先,一棍子上去人就晕,那叫拍电影,但凡一击没晕,你怎么保证她不会掏出一把火枪?还记得广场上的标枪吧?”
“其次,我说兄弟,你怎么就老想着用武力解决问题呢?”
“呃...”项钱被这有理有据的推导给噎住了,不过卡住他思维的并不止这些,‘是啊,我为什么老想着使用暴力?!我根本不是这样的人啊!总觉得在干掉壮汉后,自己就变得有些奇怪...是有什么东西在影响我吗?’
卡缪一直在盯着对方撬锁,倒是没注意项钱脸上的变化,他稍作沉思,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这样,我先去刷脸,靠自己霸气侧漏的人格魅力和旷古烁今的外交官天赋进行交涉,如果失败,你再敲她的闷棍,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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