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念被带着回到县衙,之后被送入一间单独的牢房关押起来,周围都是空置的牢房,不知道是没犯人还是这里是特殊区域。还好他本身也算配合,衙役们并没有刁难他。

看着这阴暗的牢房,李言念欲哭无泪,只能哀叹运气的不佳。

‘我真的只想好好的学做菜啊,咋的会变成这样。’

另一边亮哥儿也走没有人巡逻的小巷子,终于在宵禁结束后到了韦怀府上。

天色还未亮,被吵醒的韦怀听到亮哥儿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也惊了:“楼中其他伙计还好吧?言念被带到哪去了?”

“其他人都没事,只有念哥儿被带走。听那不良人说,应该会押到县衙的大牢里面去。”

韦怀想了一下对亮哥儿说道:“这样,你先回去安抚好众人,这几日酒楼先歇业。等尚荣到后你跟他说,让他先处理好大中的后事,酒楼伙计们先放假。我先去找县衙的人帮忙看看再说,之后再回酒楼。”

“是。”亮哥儿通知到,也得到了具体指示之后就回酒楼。

韦怀在房间里急得来回走动,看一眼外面的天色,估摸着应该也要天亮,于是让下人备好马车,准备去找关系捞人。

待韦怀的马车七拐八拐到达升平坊的一处宅院时,天色正好大亮,这家宅院也已经打开门。这就是一座普通的宅院,也没有众多下人伺候,只有一个年老的丫鬟负责一些杂事。

韦怀进去之后也没出通报,直接找到正厅,而正厅中正好这家的主人正在。

韦怀急忙跑过去,说道:“谢兄,太好了,你正好在这呢。”

那姓谢的是一个留着长须的中年人,看到韦怀这么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也很惊讶:“哦,韦兄。这么早寻过来可是有事?”

“冒昧来访,还望海涵。”韦怀先想向他行了一礼说:“不瞒你说,这么早前来确实有事要麻烦你一下。刚刚我酒楼伙计找来跟我说,我那个小徒儿被不良人抓走,正关在你们县衙的大牢里面。”

“啊?还有这事?”姓谢的听到也吃了一惊。

韦怀看到他的神情又连忙说道:“我此来并不是让谢兄为难的。我也知道不良人不受官府管辖,我只是想知道这不良人为何要抓他呢?他天天都在我酒楼之中,也不会犯罪的啊。然后还要麻烦谢兄,到县衙之后去看看我那徒儿有没有受罪,力所能及帮我看护几分。”

说完弯腰深深一礼。

这姓谢的是韦怀的好友,以前还同在光禄寺下任过职,如今是万年县的县丞,说大不大,说小但又有点权利的一个官职,正好能在县衙里面说上话。

谢县丞连忙将韦怀扶起说:“韦兄快起,你我兄弟之间不必如此。我也不知出了这些事,你放心,我现在就去县衙,定要保的令徒平安。虽说不能跟不良人对着干,但还是能保证他不受罪的。”

“如此,那便多谢韦兄。”

......

李言念蜷缩着坐在潮湿的草席之上,闻着牢房中这冲天的臭味,几次都差点吐出来。

“呕~~~”

‘老子这是受的什么罪哦,这牢房这么臭不拉几的,尼玛这便桶都没人清理的吗。’

这时牢房门被打开,进来的是那个不良人领队,他进来对这环境视若无物,看着干呕的李言念有点好笑:“怎样,这里的环境还适应吗?”

李言念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并不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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