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山大墓中,宋知书一行人正追赶着一人,那人身着黑红色衣袍,背上一把黑红色武器。
“小贼别跑,快快交出阵眼。”宋知书几人全力追赶,剑气、罡风将附近的树木岩石弄得粉碎,可依旧没能拦下那贼人。
那贼人炼化了阵眼,升到了筑基,虽然打不过宋知书,但跑还是没问题的。
宋知书一行人已经死了一个,被一虫子附身,失了神智,宋知书打算将其封印住,待将此间事了带回宗门看看还有没有救。
他们发现那刚刚那贼人夺取了阵眼,附近的封印肉眼可见的松动起来。几人二话不说打算先夺回阵眼,再研究如何补上封印,可没想到那贼人如此能跑。
忽然一阵震动,一庞大的肉色蜘蛛状的怪物出现在宋知书眼前,身旁的一个同门也不知何时没一团肉吸了进去。
那身影回头戏虐一笑,留下宋知书几人。
……………………
几日后,钟言管辖的地带出了人命案,虽说不用钟言自己去调查,但是按照规定钟言必须到场去检查以确定是否与修士或者邪祟所为。
尸体在水中泡了似乎有两天了,已经认不出样子,只能通过最近的失踪人口和随身物件确认。
钟言检查了案发地点并没有发现邪祟和修士的痕迹,随后立刻前往府衙上报。此时的府衙聚集着一群与死者死前有过交集的人。
死者大约在两日前死去,死前到过醉仙楼参与诗会,后失踪。
“刘知县,案发地点无修士和邪祟的痕迹。对了死者家属在哪里,我在附近找到些遗漏的信物,上面有些话要交于他家属。”
“哦?那你可知他死因?”
“父母双亡,丧妻之痛,跳河自杀”
“这位道长,我是他儿子,你说的可是真的?”一位大约二三十岁模样的男子问道。
“千真万确,你是他儿子?有两句话要交于你。这第一件事就是他希望死后与妻子同葬;这第二件事,唉,王师北定燕云日,家祭无忘告乃翁。”钟言掏出那信物交予那名男子说道。
“谢过道长。”
“客气。”
场上有人认出了钟言,正是跟着李芝一同过来的侍女,李芝作为诗会代表过来交涉。侍女是当日询问钟言诗句的侍女,对钟言有些许印象。
“他就是说那句话的人?怎么是个道士?看起来年纪也不大啊。”李芝怀疑说道。
“是的小姐,当日就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当时看见他桌子上放着一把剑也没想过是道士,只是觉得在诗会上持剑也是新鲜事就过去问问有没有诗句。”侍女说道。
“韵律虽不对,意境却是到位。”李芝点点头道。
案子很快得以查明,案子为自杀案,受害者因悲伤过度投河自尽,钟言也早早离开府衙。
………………
夜里,春季的雨如约而至,客栈下停留着许多过客,都在等着这一场雨过去。虽说已经临近戌时,但路边的人家都挂着灯,汴京的夜生活,就算是下着细雨也没能阻止百姓的活动。坊巷市井,买卖关扑,酒楼歌馆,往来人口络绎不绝。
躺在床上的钟言又把玩起那根横笛,桌上放着一本《从百草园杀到三味书屋》。
闲来无事边吹起了笛子,来到缺少现代娱乐的世界,钟言只好练习一下乐器,出乎意料的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用下心去学习,笛子虽说吹得不是很顶级但也够日常消遣用。
此刻的李芝正好路过,她与客栈主人认识,正好路过避雨就顺带拜访,无意间听到这笛声便停下来脚步在门口偷听。
一曲终,只剩下窗外的春雨哒哒作响。
良久钟言望着窗外叹出一口气:“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今夜卖杏花。杏花,杏花糕,又想吃了,也不知这杏花糕不知师尊师姐爱不爱吃。”
随后转身准备出门,此时的李芝还未从刚才的曲子回过神来,只见门打开才反应过来。
“公子好文采,小女子路过偶然听到多有得罪。”李芝为自己偷听抱歉道。
“无妨。”钟言随意应付几句随后就要下楼开吃。
“我这有些杏花糕”说着便将糕点递了过去“就当作我误听曲子的赔礼。”
“不用,我自己下去拿便是。”钟言拒绝道,反正白嫖官府的,拿她的也要她花钱。
“公子是修士?”
“你又知道?”钟言疑惑问道。
“前些日子在府衙见过公子,公子这般文采与我印象中的修士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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