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记老师教诲!”

“刘德然,你呢?”

“俺跟大哥一样,大哥干啥俺干啥!”

卢植叹了口气,视线转向高诱。

高诱有些紧张,磕磕绊绊的说了半天,也没说清楚自己要干啥。

卢植也不气恼,神色温和,笑着拍了拍高诱,和煦道:“你性子腼腆,本座就教你学问,也好传承孔孟之道。”

接下来几日,四人都用心跟着卢植学习。

期间刘备多次邀请公孙瓒去城中饮酒,被公孙瓒拒绝了。

今日课业结束,刘备搂着公孙瓒,睁着一双凤眼,笑呵呵的问,“瓒哥儿,你这也太无趣了些,我几次请你喝酒,你都推脱了,今日必须得去!”

“啊,对对对,我大哥说的对!”

公孙瓒不理会冒着鼻涕泡的刘德然,神色歉然,叹了口气,开始扯大皮。

“刘兄有所不知,求学之前,我是辽西郡书佐,候太守抬举我,命我来拜师,还盼着我学有所成回辽西郡!”

刘备闻言神情微动,轻拍公孙瓒肩膀,大笑着说,“不曾想瓒哥儿已经入仕了!当真厉害!”

“家族蒙荫罢了。”

公孙瓒说完,拉着刘备坐下,双腿放在矮凳上,“实在是身不由己,不瞒刘兄,此番出行,还是太守资助。”

刘备闻言默然,他看似混的挺好,其实也是靠着刘德然的父亲过活,不然光靠卖草鞋,只怕早早就饿死了。

“倒是我孟浪了。”

不然呢?我就想赶紧学点东西,然后回辽西跟乌桓王干几架,顺带找些发家人手。

公孙瓒笑意不减,“刘兄何必见外?师出同门,自家兄弟,没事说这些做什么?”

刘备抬起头,双目放光,满目骐骥,“瓒哥儿当真这么想?”

公孙瓒颔首,笑道“自然!”

“那真是太好了,你我兄弟,一文一武,你砍人,我守家,岂不是能成一番大事?”

这就不必了,咱两不是一路人,连忙转移话题。

“有道理,所以要认真读书。”公孙瓒指了指书桌,沉声说:“胸无点墨,何以成事?”

刘备呆住,随即深深吐了口气。

“瓒哥儿说的有道理。”接着苦笑,“我空有大志,却不能安心,实在汗颜!”

往后几日,刘备真沉下性子,开始认真学习,卢植大为好奇,大嘴巴刘德然一人分饰两人,惟妙惟俏的将当日场景演示一番,卢植扶须赞叹。

时日飞快,月余过去,公孙瓒在卢植的教导下,开始对三国的军阵有了浅显的认知。

次日,卢植一身精干短衫管裤,将公孙瓒带到演武场。

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倾洒而下,微风轻轻拂过,带着丝丝清爽。

“瓒哥儿,理论知识,你学的很快,今日里,本座教你陷阵本事,你且先看看旁边器物架子,挑选自己喜欢的兵器吧。”

公孙瓒略微犹豫,拿起了长枪。

卢植扶须赞叹,放声大笑,“枪乃百兵之王,是荣誉与勇气象征,更是百战不畏,马革裹尸的将军气概!”

接着声音沉稳而有力地说道:“长枪攻击距离远,杀伤力强,可攻可守,灵活性高,尤善战阵,瓒哥儿热心军武,又选长枪,来日定有所成。”

他举起手中的长枪,亲自示范,“刺、挑、扫、拨是枪技基础,讲究力量、速度、技巧结合。”

“既可灵活多变、刚柔相济,也能勇猛刚劲、气势磅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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