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店回家的一路上,司倾明显感觉江行情绪并不高涨,倒也不是闷闷不乐,只是似乎在陷入某种思量的情绪中,有些出神。
司倾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难道是吃醋吗?
如果吃醋的话他是藏不住的,那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司倾实在猜不透,但她的直觉告诉她,和她有关,她想问问他,以往他不是没有这种状态的时候,但那种状态只要司倾出现就消失无踪,可今天哪怕司倾坐在副驾驶上,他的旁边,他却仍然陷入那样的思绪里。
下车后,江行紧握着她的手上电梯,到家开门,暖心的为她拿拖鞋,可他的状态显然还在飘忽。
“阿行,你在想什么?”司倾换好鞋,将包放在鞋柜上,转身眨着一双疑惑的眼面对着江行。
她问得轻声细语,满脸都是好奇。
江行反手关门的动作一顿,他眉梢一挑将门拉关上,嘴角噙着一抹笑贴近司倾,司倾往后一退腰抵在鞋柜上,江行弯腰调皮的刮了刮她的鼻子说:“我在想,我的宝贝还在被人惦记,我要怎么做才让那些人死心。”
明明是很平静的一句话,可司倾却刹那间明白了他一直在想什么。
她感觉脸上有些烫,连忙错开目光,转身欲走。
“姐姐,别走啊,我们还有账没算呢。”江行两手撑在鞋柜上,将她圈在胸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司倾感觉他这笑里透着一股子的坏,警惕又疑问的说:“什么账?”
江行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样子,伤心的说:“什么账姐姐不明白吗?当然是吃醋的账,你说你给梁月当伴娘,沈承还是伴郎,我看在眼里,是醋在心里,姐姐不打算哄哄我吗?我都憋一天了,而且你和他说话——”江行顿了顿,想到她说的那句我爱江行,一笔勾销了司倾和他说话的这笔账,继续道:“反正我就是吃醋。”
“……”司倾瞪着他,十分有底气的辩驳道:“那他当伴郎又不是我决定的,而且我又没做什么。”
江行轻笑了一声,委屈道:“我知道啊,姐姐,可是吃醋我怎么能克制呢,你看我都没在婚礼上影响你,只敢回家可怜兮兮的求你安慰,姐姐,安慰安慰我好不好——”
最后这句话江行是咬着她的耳垂说的,喷薄的热气喷洒在她耳廓,司倾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痒。
脸顿时又烧了起来,她羞恼的推了他一把,娇羞的说:“不正经。”
说完转身要走,谁知身子一下腾空,她被江行抱了起来,司倾看向少年浸满笑意的脸,腿不安分的瞪了两下说:“阿行,你放我下来,大白天你要干嘛?”
“我干嘛?当然是让我的宝贝姐姐意识到我有多不正经咯。”他抱着她朝卧室走去,司倾知道他要干嘛,又羞又恼的说:“你赶紧放我下来。”
“不放。”
“你放——唔——”
话消散在江行的吻里,很快,客厅里传来卧室内呻吟和喘息。
被江行折腾到晚上,司倾醒来时感觉浑身都散架了,可看到头顶上那张俊美的睡颜时,司倾知道,他比她更精疲力竭。
司倾轻微哼哼两声,对着江行内心道:“知道累了吧。”
司倾低过头埋在他怀里,江行感受到什么,将他抱得更紧了些,她睁着一双眼,思绪飘在江行想的事情上。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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