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聆回到了嵩山,着手寻找郭九纲的事,今日受掌门张三然之命,将下山调查郭九纲师兄失踪事件。
嵩山之巅,众师兄弟齐聚一堂,为张聆送行。
晨光微曦,映照着嵩山派巍峨的山门,张聆身着一袭青衫,腰佩长剑,英姿飒爽。
她向众师兄弟拱手抱拳,道:“众位师兄弟,今日我张聆将下山,定当不辱使命。”
众师兄弟齐声说道:“祝张聆师姐一路顺风,马到成功。”声音回荡在山间,显得格外雄浑。
张三然走上前,拍了拍张聆的肩膀,道:“张聆,此行关乎本门荣辱,望你谨慎行事,早去早回。”
张聆拱手道:“掌门放心,弟子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所托。”
随后张聆一行人转身,踏上下山之路。
起风落雨几杯事,一入江湖谁曾悔?
恩怨未了清风知,轻尘已平马蹄想。
武林没有对错,只有强弱!
郭九纲也绝非善茬,杀人放火的事,他在刘东那里也做了不少,嵩山派想要说法,他们还得知道向谁要?
项城位于中原腹地,冬日里,寒风凛冽,白雪皑皑。
恰逢张聆一行人抵项城的时候,正逢大雪纷飞,有几分神秘的色彩。
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张聆一行人顶着寒风,缓缓前行。
路上的行人稀少,偶尔有行人走过,也是行色匆匆。街边的商铺都紧闭着门窗,显得格外冷清。
张聆一行人寻了一间客栈住下,想要接下来,打听一些消息。客栈里生着炉火,倒是暖和了许多。
小二见状,赶紧上前招呼,热情的为他们倒了热茶,问道:“诸位客官,点什么菜?”
张聆回道:“稍后再点菜,我们初到贵地,想要打听一些消息。”
小二笑道:“客官想打听什么?小的自小在项城长大,多少知道一些。”
张聆问道:“不知这项城的刘东可认识??”
小二摸了摸脑袋,道:“项城最出名的莫过于刘东了,谁人不知?”
“他现在不在项城了?”
“不在了,人去楼空!不知去向?”
“他的镖师郭九纲呢?”
“想必是一起走的吧!”
张聆点了点头,又说道你去忙吧,小二哎了一声,便是走了。
张聆看了看师叔张三楼说道:“师叔,您看我们应该,如何开始呢?”
张三楼年近中年52岁,文质彬彬,雍容闲雅,江湖经验要比张聆多了,他摸了摸胡须说道:
“哈哈,不急不急!我们先行住下!明天我们去一趟刘东家里,看看走走,再跟他们在项城的亲戚了解情况。”
“我看只有这样了!”
张聆回到了客栈房间里。
屋内的陈设简单而整洁,一张床,一张书桌,还有那扇面对着庭院的窗。
窗外,夜色渐浓,月光皎洁,庭院中的花儿在夜色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淡淡的忧伤。
张聆站在窗前,望着那轮明月,心中涌起无限的思念。
她已经去信给了央手,说她要来项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
第二天张聆他们来到了刘东大财主家,这里早已人去楼空,曾经富丽堂皇的府邸,如今只剩下破败不堪的院落,残破的屋檐在风中摇摇欲坠,一地的荒草肆意生长。
似乎在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故事。张聆想起了半年前,自己曾经来到这里。还有现在的情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安。
在这座废弃的院落里穿行,脚下踩着破碎的瓦砾,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院子的正中央,一座干涸的喷泉,曾经的清澈泉水,如今只剩下一片龟裂的泥土,仿佛大地张开了一道道口子,渴求着水的滋润。
四周的墙壁上,精美的壁画也已经褪去了鲜艳的色彩,只剩下模糊的轮廓。
“这里好多贵重的家具都还在,看来不是搬家,更像是逃走?”
张三楼对张聆说道,他在看着眼前的张聆,没有任何答案,他们只能去猜测了。
“为什么要逃走呢?他们出了什么事?郭九纲师兄是否和他们一起走的?王莉大嫂呢?如果是逃走,那么王莉大嫂也没有带上孩子啊?”
这时一阵冷风吹了过来,张聆提出了这些问题,让他们很是茫然和害怕,果真是这样,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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