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used to rule the world,Seas would rise when I gave the word.”
(大千世界曾由我主宰,巨浪也曾因我之命令澎湃。)
“I used to roll the dice,Feel the fear in my enemy's eyes.”
(我曾随意裁决他人生死,尽情品味惊恐在死敌眼中绽开。)
清晨,克劳德的办公电脑中播放着复古的音乐——一首发行于21世纪初的流行音乐《VIVA LA VIDA》,而他本人则坐在电脑前,戴着他标志性的宽檐帽,惬意地翘着二郎腿,闭着眼惬意地啜饮着刚冲泡的咖啡。
还没等歌播放到一半,米切尔就垮着嘴角冲了进来,径直走到他面前,关掉了音乐播放器。
“现在是工作时间。”
“hey,我以前不也经常放吗,你今天怎么了?”
“以前能忍不代表我一辈子都能忍,还有,把你桌子上那些东西收起来。”
米切尔指了指克劳德桌上的咖啡豆研磨机和压滤壶,还有各种滤纸跟杯子。
克劳德耸了耸肩。
“好吧,不过得等我先把咖啡喝完。”
米切尔翻了个白眼。
“哦我亲爱的克劳德先生,很抱歉在您百忙之中打扰了您鉴赏各地咖啡豆的雅兴,但我想提醒您的是,根据您的日程安排,在五分钟后您将需要接见一位来自总部的高级审查人员,还望您届时礼数周到,影响我的升职,同时您精心培养的那位卢卡先生现在也需要您的指导,所以,请容我向您提出一些善意且宝贵的建议,以防您错过接下来的招待仪式以及在仪式上因一些显而易见的小错误而弄出岔子,以下是您忠诚的手下为您提出的建议:……”
听到米切尔又开始长篇大论,克劳德痛苦地将咖啡一饮而尽,连连摆手。
“行了行了,别念了,我现在就去。”
看到克劳德不情不愿地从椅子上站起了身开始收拾桌子,米切尔收起了手机备忘录。
“顺便,从我个人的角度我还想问你件事,你让时玉行独自去负责惨齿会的事是认真的吗?”
“怎么?这时候还想起来关系别人了?”
“不,我想说的是按理来说我们下城区分部并没有权限去干涉此事,首先,惨齿会中并未发现使徒;其次,纵使真如你所说有离教者参与其中,因为离教者设立在上城区所以也理应由上城区分部负责,我们只有提醒的义务。虽然派遣时玉行是您个人的行为,但若是被审查人员查出其与下城区分部有关,那我们的评分也许就要降到比弗罗里达还低的水平了。”
“哦?所以你主张不管吗?”
“并非如此,只是我认为你应该申请以正规的程序去处理此事。”
克劳德嗤笑一声:
“得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上面的人有多喜欢踢皮球,等正规手续办好估计事都结束了。”
“但我可不认为仅凭时玉行一个人就能妥善处理此事。”
“所以我不是把洛羽的指挥权暂时交给他了吗?行了,别扯皮了,把你准备好的稿子发我。”
“对了,顺便把洛羽叫过来,审查她也要在场。”
……
“来吧,卢卡,展示一下你的能力吧。”
“是,队长!”
当着高级审查员西蒙的面,克劳德决定向对方展示一下卢卡的神力,卢卡听从克劳德的指挥,将一只手按在了一个从繁色街那边监狱里找来的死刑犯头上。
“神啊,请向恶人降下您无上的怒火吧!”
话音刚落,死刑犯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四肢像是被火烧焦一般,渐渐黑化、干硬、脆裂,直至变成一节像是木炭般的东西。
“继续!”
“神啊,请用你至高的神鞭,鞭笞眼前的罪人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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