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过后,姜挽歌气喘吁吁地躺在夏侯玄的怀中,还没有回过神来。
随即就发觉夏侯玄的手不规矩地游走着,姜挽歌如临大敌,直接握住了夏侯玄的手。
“陛下,越界了,您别乱来!”
“越界?什么界?朕除了许诺过你自由外,其他的都没有许诺过,谈何越界?”
夏侯玄恬不知耻的发言把姜挽歌都给震惊了,瞪大了双眼望着他。
可夏侯玄非但没有被她的眼神给震慑住,反而还觉得有趣,和小猫崽似的,一逗就炸毛。
“陛下,我不愿意侍寝,后宫那么多女人,你要是想找人泻火,多的是妃嫔赶着侍寝,何必逼迫一个不愿的人呢?”
姜挽歌试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想让夏侯玄放过自己。
此时夏侯玄正抵着自己,姜挽歌很清楚地感受着他的热情,充满了危机感。
“可主动送上门的女人朕不感兴趣,就你这样的,朕才感兴趣,你说该怎么办?”夏侯玄轻笑一声,继续逗弄着身下的人儿。
“陛下今天非要我侍寝吗?”
姜挽歌深陷束缚,凭她的力气和地位,想要反抗封建王朝的帝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如果夏侯玄给给准话,一定要让她侍寝的话,那她索性放弃抵抗,大不了就是睡一晚,夏侯玄长得这么帅她也不吃亏!
但是,如果还有回旋的余地,姜挽歌还想努力一番。
“若朕说是呢?”
姜挽歌像是松了一口气般,直接放弃抵抗,躺平闭上眼睛。
“那就随便陛下处置好了,反正我也反抗不了。”姜挽歌摆烂道。
“你该不会以为朕会因为你这番话就放弃吧?天真,既然姜贵人这么迫不及待侍寝,那朕就笑纳了。”
说完,夏侯玄就堵住了姜挽歌的唇瓣,不再给她发言的机会。
而姜挽歌牢记现代名言:
生活就像是强奸,如果反抗不了就享受其中。
事实上,姜挽歌也是这么做的,从一开始的抵抗、无措,到后面的主动攀上夏侯玄,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
而夏侯玄也被姜挽歌的反差给深深吸引,那么慵懒的一个人,到了床上倒是热情似火,令人十分意外呢。
总之,今晚姜挽歌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没有吃上晚饭,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次日,夏侯玄醒来的时候,姜挽歌都不曾有苏醒的迹象,睡得很沉。
夏侯玄望着姜挽歌那恬静的睡颜,竟也动了恻隐之心。
当海德子进来伺候夏侯玄更衣的时候,见姜挽歌就这么躺在龙床上,睡得不省人事的时候,有些意外:
“陛下您临幸了姜贵人?”
“嗯。”夏侯玄声音带着餮足的慵懒,似乎对昨晚很满意。
“那是否要让敬事房记档?毕竟昨晚您没有翻姜贵人的牌子,也没下旨让姜贵人侍寝,这......”
“不必通知敬事房,朕心里有数就行,待会儿命御膳房的人多备些姜贵人平日里喜欢吃的膳食,朕下早朝过来陪她一起用膳,也不用把她喊醒,让她继续睡便可。”
“是......”
交代完,夏侯玄便大步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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