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到无与伦比的靡艳少年,撑在我头顶,恶劣地轻咬了下我鼻尖,是极具侵略的姿势。

勾得我一塌糊涂。

而我梨花带雨,任由他为所欲为。

“我若非要跑呢?”

青年下颌上的汗水滚过喉结,滴落我锁骨,他眉眼染欲那一刻,我不怕死地问。

司彻因我而迷离的桃花眼,肉眼可见变得阴翳。

“姐姐,你知道的,我是真能打断你的腿哦。”

他的金丝雀不乖,那就折断翅膀,让她哪也去不了,生生世世只能被他标记占有、金屋藏娇!

这一刻,我仿佛第一次看清他。

纯洁无瑕的白月光,神坛之上的高岭之花,终于为我彻底疯魔、折腰。

他释放了真正的自己——占有欲和控制欲都极度变态的怪物。

比任何小说里的病娇还要更疯、更野、更性感要命、更会折磨猎物。

骨子里都流淌着暴戾、偏执,无时无刻不处在灭世的边缘。

比神明更俊美,比妖魔更肆意妄为。

这样的司彻,在感情上注定是个疯子。

“呵!”想透这一点,我不禁冷笑出声。

也是难为这死病娇,为我装了这么久的纯情小白花,只是想让我更加宠爱他。

我懒得和他理论。搞笑?我和病娇讲道理?他是疯子,他也不在乎生死,他油盐不进!

那么不如摆烂,该吃吃该喝喝,躺平不香吗?

“我饿了,要吃饭。”

话落,我伸出舌头舔了下干涩的唇瓣,司彻却猛地含住恶狠狠咬了下。

“是狗吗你?动不动就又咬又使坏?!”

万恶的病娇!我要发疯了!我真要发疯啦!关我就算了,你还家暴我!(?`~′?)

司彻怜爱地舔了下我伤口,睫羽轻颤几下,钓系狐眸水艳艳的,蛊惑极了:

“对啊,姐姐,我是你的狗啊!”

我直呼要命!

怎么办?真的受不了这种……

然而下一秒,青年当着我的面拆开一个个盲盒,看清盲盒里的东西,我怒发冲冠!!

“死变态!你居然买这种东西?你当我是什么?!”

青年大掌猛地收紧我腰肢,居高临下的姿态,邪佞残忍地盯着我,攻击性十足:

“姐姐从前不也给我买这些东西吗?”

“那姐姐又当我是什么?!”

我瞬间蔫了,偃旗息鼓。

算了,都不是好鸟!谁也别说谁!

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最终,我只能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被他用尽手段千万倍地欺负回来。

呜呜X﹏X,好难(舒)受(服)啊!

恍惚间,我想到曾经用逗猫棒,调戏我的高岭之花。

地下宫殿,司彻穿着血迹斑斑、衣衫凌乱的男花魁戏服半跪在地,四肢被捆仙锁束缚,青年那双祸国殃民的狐狸眼,被黑色蕾丝遮住,嫣秀的薄唇紧抿,淌着血珠的下巴倔强仰起,却更诱发人心底的恶……

那小模样,似神仙落难,似男狐狸精祸乱人心,骨子里都透着性感的战损美人,谁能抵抗?

逆着光,我风情万种地走向他,坐在他肩头:“还敢再拒绝我吗?”

“嗯~小情郎。”

轻佻地挑起他下颌,我嘬了下司彻。

“女流氓!”青年羞耻地别过脸:“强扭的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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