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前一后来到门前,杜景棋却突然停下了脚步,正当肖誉不解之时,杜景棋掏出了一块白玉简。
只见他嘴唇轻启,微微动了几下,而后抬手便将玉简掷了出去,那玉简穿过栅栏中间的门时,原本空无一物地方却猛然激起一片涟漪!
那涟漪一层层扩散开来,肖誉这才看明白,原来整座院落都被一层肉眼不可见的透明罩子罩住了。
玉简穿过涟漪消失不见,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道玉简又突然飞了回来,与此同时,眼前又泛起一片涟漪。
杜景棋伸手抓住玉简,凝神望了片刻,随后将其收起,迈步朝里走去。
二人穿过院落来到一间房屋门前,肖誉这才看到,门前还站着一人。
那人见到杜景棋,连忙迎了上来施礼道:“师伯。”
而后又转向肖誉道:“肖师弟,咱们又见面了。”
肖誉心说坏了,挤出一丝笑容回了一句“莫师兄”,而后偷偷用余光扫向杜景棋,果然,不知杜景棋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同样看了自己一眼,二人目光相接,肖誉连忙低下头躲开。
索性他到底也没说什么,只是应了莫轩一声,便吩咐肖誉留在这里,随即自顾走了进去,只见床榻之上,一白发老者静静的躺着,似是卧病在床。
旁边坐着一魁梧大汉,面色沉重,正是穆灵恶。
那老者见杜景棋进来,露出一丝笑意,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而穆灵恶却是看都没看他一眼,对于杜景棋视若无睹。
杜景棋快步来到床前,语带关切的轻声说道:“大哥,你近来身体可好?”
紧接着他又转头对穆灵恶说道:“三弟,这几年我修炼到了紧要关头,无暇分身,实在是辛苦你了。”
穆灵恶冷哼一声,撇了杜景棋一眼道:“照顾大哥本就是我分内的事,说什么辛不辛苦。”
那白发老者对杜景棋开口道:“你也不必自责,我现在的状况,就算你们全都日夜在我跟前伺候着,也是无济于事。”
穆灵恶叹了口气,背过脸去,不再看杜景棋。
“我知道你二人之间有些嫌隙,可等你们若是有朝一日到了我这个时候,就会明白,这世间种种,没有什么是放不下的。”
“大哥,您别说了,小弟心里全都明白。”
杜景棋面露悲色,宽慰几句,而后由胸口掏出一个小玉瓶,继续道:“这几颗丹药是由我前几日亲手炼制,想来多少有些作用,您服下吧。”
穆灵恶猛的站起身来,怒声喝到:“呸!什么狗屁丹药,大哥就是因为吃了你那劳什子丹药,才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杜景棋脸色一变,沉声道:“老三,平时你再怎么样,我也不跟你计较,可今日当着大哥的面,你休要血口喷人!”
随即二人就对峙起来。
床上的老者轻叹口气,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他开口道:“行了,都少说几句,我知道你二人不和,可若是哪天你们到了我如今这个地步,便会明白,人这一生,没有什么事情是放不下的。”
二人俱是沉默良久,最终,杜景棋先开口了:“大哥,您说的我都明白,自从您卧病在床,他就几次三番与我过不去,我真不知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穆灵恶同样不甘示弱道:“你敢拍着胸脯说,大哥的病跟你毫无关系?”
“我有何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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