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了富贵酒馆,我就准备一个人骑车去地铁站了。那边离5号线近,我就去坐5号线。

“我沿着西川路骑去。我骑车的时候一直是以安全为上,经过路口会提前减速,看好路口两边有没有车再过去。在路段中间的时候,我也一直保持在最右边,减少对那些速度比我快的自行车和电瓶车的影响。一方面,我知道自己一定要严格遵守交通规则;另一方面,我已经对那些电瓶车吼叫般的喇叭声产生畏惧了。

“那时,我正骑着,突然发现迎面骑过来一个逆行的电瓶车。我想我是正常骑行,本来就不该让他。要是我打了把方向,后面有比我快的人又没注意的话,我就要处于危险之中了。于是,我还是保持着靠右骑行,只是减了点速度。

“然而,那逆行的人也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他还板着脸两眼瞪得老大盯着我。我向来对这种不遵守交通法规还十分嚣张不知错的人恨之入骨,便继续保持着靠右骑行,看他敢不敢撞上来。

“结果,这人仿佛强势得很,就是不让开。我只能先停了下来,他过了几秒才按了刹车,他的前轮静止下来时离我的前轮基本上不足二十厘米。

“停下来以后,那人就继续瞪着我,好像真的就是我犯了错对他造成损失了一样。他还动着那自己颗头,用下巴朝我的左边指了指。

“或许是我脸皮不够厚吧,我实在忍受不了他的审视了,准备打一把方向,从我的左边绕开他。谁知我刚准备挪动车辆,后面传来了喇叭声,以及一个粗粗的声音:‘哎哎哎!’

“那是一个骑着电瓶车的外卖员。他骑着车几乎是从我的身边一闪而过。因为我准备避让那个逆行的人时脑袋里一片混乱,没有看后面的车辆,于是我的举动让那个外卖员在情急之中转了下车头,让他失去了平衡。我能理解高铁要是脱离轨道,失去了平衡,那后果会是多么得不堪设想;但我不理解为什么有些人根本没有驾驶高铁的资格,却也要开高铁,然后把危险转嫁给车上的乘客和车下无辜的过路人。

“那个外卖员已经在我前面大概十米远的时候,他重新掌控了平衡。随之而来的是,他回过头来,对着我大吼了一句话,一句十分肮脏的话。那肮脏的话语刚结束,那个逆行的人仿佛在对我嗤之以鼻,然后继续把自行车骑起来,重新踏上他的逆行之路。

“他走的时候差点把我往左边挤倒了,我差点就被那些无证驾驶高铁的人把脑袋给压开花了。我又不理解了,是因为抗疫时期涌现出了一批又一批英勇无畏的‘逆行者’,所以他们也要做不怕被正常骑行的车辆撞死的逆行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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