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几日,不仅户部的人员全部落实到位,就连李淼的忠勇伯和忠勇伯府也一并到位,呼孝义在穷困时心心念念追求的东西,基本全部实现。只除了给李淼娶房娇妻。算了,缘分强求不来。呼孝义想到这儿,心里思量着还是让阿妍给他物色一位试试。

随着户部迅速地被呼孝义拿下,公孙景天父子对他的忌惮又增加了几分。此人雷霆手段不仅快速而且简单有效,和以往的对手不甚相同,这才是公孙景天最为害怕的地方。

“瑾儿,你明日去户部了可有准备?”公孙景天心中忐忑。他有些摸不准呼孝义的心思,因而有些担忧。

“父亲,瑾儿想了一夜。无论他呼孝义把我放在户部是何用意,有一点应该错不了,那就是肯定对我有防备。瑾儿去的第一件事是,夹着尾巴做人的同时查茶清楚呼孝义的目的。”

此话一出,公孙景天满意极了。瑾儿能有如此缜密的思考,足以说明这五年的终南山值得。

公孙景天心里放松,神神叨叨地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壶酒,又让暗卫拿来了两个酒杯,父子二人就在书房里对饮了起来。

“珍藏的,平时没舍得喝。为父祝瑾儿旗开得胜。”

“谢父亲。干了。”

感觉公孙瑾的酒量不是太好,几杯下肚,脸上布满了红晕。公孙景天心里不得味。瑾儿自小离开了自己,作为父亲竟然对他的酒量都不知晓,但他尽量控制着,不让自己的落寞被儿子知晓。

两人都有些微醺时,护卫来报公孙洪福找到书房里来了。

“父亲,二叔这么晚找你何事?”虽然有些醉了,但脑子并没有糊涂。

略一沉吟,便想明白了。

“估计和你二婶的父亲有关。”

“就那个户部侍郎?”公孙瑾真心的不笨,只是现在酒精有些上头。

“应该是,待会便知。瑾儿,你去后面歇息下。”

本来酒酒精上头,公孙瑾躺在父亲的床塌上昏昏欲睡,二叔的一句话把他惊得坐了起来:“大哥,不管你是怎样想的,人都不能在一颗树上吊死不是吗?你也别怪弟弟我自作主张,给皇后娘娘递了投名状,良禽择木而栖啊。”

“你们好大的能耐啊。都已经给皇后娘娘递了投名状,那就弟弟你不该来这。”

“大哥,在你这儿弟弟就开门见山了。李勇毅贪没那么多的银两,岳父要想摘干净是不可能的,因而才有换部门之决心。还有两个月被耽误的科举不是就要开考了嘛,岳父大人怎么说也是前朝的进士出身,大哥您看此事可成?”

好大的脸面,公孙瑾心中已经在翻滚。怎会这样的亲戚。

“这般有主意,干嘛还来找我?”公孙瑾知父亲就不会趟这浑水。

“大哥,小弟这不是来和你商量了嘛。还望大哥多多提携。”

公孙瑾心里腹诽着。自己做的蠢事,还有脸来找父亲擦屁股,真是脸大。早干嘛去了。

一想到刚回府的那日,二婶在自己面前那般的狂妄,估计那时以为自己娘家攀上了皇后娘娘吧。那不可一世的模样,还真是应了那句头发长见识短。

“二弟,你也知哥哥我如今在朝堂也不过是个摆设。不管何事,不经镇国公都是白搭,你想我能怎样?”

如果不是这样,弟弟我干嘛舔着个脸,来蹭你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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